“怎麼了？”五長老本來已經打算慣著明棠打瞌睡了，結果她自己又睜眼了。
明棠搖了搖頭，盯著下方的比試臺。
兩個弟子正在對陣。
一身藍衣的內門弟子，一身白衣的外門弟子，那外門弟子的臉上還帶著一個白色的面具。
“師弟這是為何？”藍衣弟子不解。
“面部有疤痕，就戴了面具免得嚇著了他人。”白衣弟子輕聲解釋道。
聽著倒是有些委屈的意味在了。
至少藍衣弟子聽了之後就非常正經地向對方道了歉。
明棠有注意到，白衣弟子是在藍衣弟子道完歉之後才說“師兄不必如此”之類的推脫話的。
這種，不是有所圖她不信了。
五長老看明棠一直盯著臺下，就讓人拿了那兩個弟子的名冊資料來。
“藍的叫徐諾，白的叫散明珩，誒，怎麼也姓散？散不是很少見嗎？”
“九曜星閣的前閣主也姓散。”明棠提醒道。
“噢，說不定呢。”五長老沒有深究。
“比試結束後，把散明珩叫過來。”明棠向旁邊的弟子耳語道。
五長老在旁邊聽了個全。
“怎麼，那弟子有問題？還是說你打算收徒了？”
“叫上來了，不就知道了嗎？”明棠賣了個關子。
此時，明棠已經沒了懶散的模樣，專心看下面兩人一招一式的往來。
一炷香時間後，以散明珩的力竭認輸結束了這場比試。
明棠派的弟子也找到了散明珩，直接把人帶去了長老席。
原本站著就能隱沒在人群中的小弟子，這下子徹底是萬眾矚目。
“會剝瓜子嗎？”明棠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碟瓜子，數量還不少。
“會。”散明珩低了低頭，很是恭順的樣子。
明棠又摸出一個盤子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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