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散清疏應了聲,眼睛往下,看到了她虎口上的血跡。
“疼嗎?”散清疏抬手覆上那處裂開的地方。
明棠一愣。
散清疏如果不說,她都沒意識到手上還有傷。
在散清疏的注視下,明棠把喉嚨口的話嚥了下去。
“疼。”
泡泡糖:那個手斷都不會吭一聲的宿主變了。
“嗯。”
散清疏又是應了聲。
在泡泡糖以為散清疏要去給明棠治那再不行動就要止血了的傷口時,散清疏反而扶正了明棠,自己走開了。
明棠:???
泡泡糖:???
散羽弦這個時候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正若無旁人地盤膝坐下療傷。
他很自信地以為,散清疏自詡正派人士,不會趁人之危。
不過,心疼自家小姑娘的散清疏可是會趁人之危的。
散清疏一走開,剛剛在旁邊跟一群小雞仔一樣的弟子們就圍了上來,各種噓寒關心。
明棠把手中的劍轉了個方向,冷眼看著一群躲得飛快的弟子各種挽回形象。
有用就沒必要這麼做了。
另一邊,散清疏直接一掌拍到了正在療傷的散羽弦的心口。
散羽弦悶哼一聲,嘴角剛剛被擦掉的血又流出來了。
“你夠狠。”散羽弦咬牙切齒。
他什麼情況他自己心裡清楚。
散清疏那一掌,直接震碎了他的心脈。
如果不是這一身的玄力還沒散去,他怕是剛剛就要歸西了,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
“本尊如何,不用你來說吧?”散清疏面無表情。
當然面具在,也看不出什麼表情來就是了。
“呵,那就期待,我留給你的禮物吧!”散羽弦怪笑一聲,自己把身上所有的玄力散了去,人則是歪倒在地上,沒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