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裡的宴無塵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
等宴星垂再一次去看他的時候,他已經真的成了一個太監,怎麼弄都沒反應的那種。
對於宴星垂的到來,宴無塵已經不像剛開始的那樣懷有希冀了。
相反,因為性別的部分轉變,讓宴無塵的內心有些扭曲。
“你還來幹什麼?”宴無塵的聲音有些尖細,因為長時間的折磨,嗓子已經沙啞。
“來看看,當初敢肖想我王妃的人,如今如何了。”宴星垂一身雪白長袍,和裡面一身囚服盡是髒汙的宴無塵形成了鮮明對比。
彷彿,一個天,一個地。
“人已經是你的了,你還來找我做什麼?”宴無塵冷哼了一聲。
與他相比,宴星垂就好像是人生贏家。
“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身世嗎?還有,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原因。”
掐軟肋,宴星垂是專業的。
“你願意說?”
“為什麼不願?就算告訴你了,你能出去嗎?能去做什麼嗎?”
宴無塵低著頭。
是了,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什麼都做不了。
“說吧。”
“你去道海寺,是你母后的意思。”宴星垂扯了扯嘴角,“當時你剛剛出生,二皇子就被懷上了,他的生母雲貴妃比你母后更受寵。在你被雲貴妃下了一次毒後,你母后決定把你送走。”
“後來呢?”宴無塵記得沒有二皇子。
“後來,送走你之後,皇后扳倒了雲貴妃,而二皇子則是一碗落紅了結了,因為二皇子不是景帝的。”
宴星垂說著皇家秘辛跟說書一樣,還知道顧及觀眾·宴無塵的反應。
宴無塵垂眸,這和他預想中的,差了太多。
“噢,至於你現在的身體狀態,”宴宴星垂故意吊了吊胃口,“我乾的,在你去玉淑閣威脅她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