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無塵氣得一天沒有吃飯。
這可不關宴星垂的事情。
今天可是他的大喜日子,終於結束了長達二十八年的單身貴族生活。
尤其是,在看到一身大紅嫁衣坐在床前,靜靜地披著紅蓋頭的明棠時,宴星垂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揭了蓋頭,喝了合巹酒,便再沒了別的煩擾。
沒人有這個膽子在今天把他拉出去喝酒。
宴星垂讓玲瓏把準備好的熱水端進來,自己沾溼了帕子,一點一點地幫明棠卸妝,明棠就安安靜靜地坐著看他動作。
雖然有些生疏,不過顯然很是小心。
卸了妝,換上常服,宴星垂拉著明棠坐下用膳。
折騰了大半天,明棠可是滴水未進。
要不是明棠堅持要等儀式完成,可能宴星垂半路就要給明棠塞小點心了。
自己的姑娘自己疼。
吃完飯,宴星垂非常老實地翻好被子,把床褥下的紅棗、花生等零嘴倒了出來,然後先一步進了被窩裡暖暖。
真·暖床。
明棠輕笑一聲,擦嘴淨手之後也一併上了床,熟練地鑽到了宴星垂懷裡。
“棠棠。”
“嗯?”
“今日可以嗎?”
明棠一噎。
宴星垂偶爾是真的耿直得她說不出話來。
“好。”聲音已經輕得快聽不見了。
宴星垂一喜,起身拉下來床簾,掩住了屋內的盎然。
娶了王妃之後的宴星垂在炫耀媳婦方面就好像是開了掛。
反正幾位公主王爺早就被他秀得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