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沒錯。”店員應道。
“你這樣盒子裡放著,自然是看不出什麼其他東西的。”明棠把鐲子放到了有光的地方,上面出現了一些細小的紋路。
“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弄的,上面連裂縫都有了。”明棠搖了搖頭,把鳳鐲放回盒子裡,還把帕子疊好。
“這……公子您以為呢?”
“白瓷這種,還是特製瓷質的,自然是小處破損,整隻報廢,看在這畫工和雕工的份上,最高也只能有一百兩。”
明棠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直接給去了個零。
店員臉色一白,隨即把明棠的手拍開,自己把紅木盒子合上,抱著回了櫃檯裡面,還當著明棠的面小心地輕放好。
假裝這個白瓷鳳鐲還是很精貴的樣子。
等明棠走後,還能繼續以一千兩的價格哄下一個看上它的人。
明棠也不惱,轉而去旁邊的櫃檯細瞧。
店鋪二樓,一張紫檀木桌,兩張椅子,兩個人。
“我跟你說過,那鳳鐲有問題,你執意說是沒人看得出來,拿了出去。現在翻車的感覺如何?”宴星垂端坐在椅子上,身姿優雅。
“誰知道還能冒出來這麼個眼睛尖的。”坐在宴星垂對面的夜尋有些氣急敗壞。
“那麼你還不打算把鐲子收起來?”宴星垂提醒道,“別忘了儘早把賭注給我。”
夜尋是個商人,之前會和宴星垂打賭也不過是他認為如此細小的缺憾沒人能找出來。
現在明棠挑出來挑了刺,就輪到夜尋肉疼了。
整整一千兩白銀啊!
夜尋的心在滴血。
“給就給,到時候再說。”夜尋咬牙道。
“去把那鐲子收回來吧,我看你那店員還是打算繼續找個冤大頭賣了的。”
夜尋剛剛想反駁,發現宴星垂盯著他的目光有些冷,非常從心地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