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把車開到附近,然後縮小了塞回口袋。
老小區附近老人比較多,明棠急著回去也不方便和那些老人打交道,乾脆直接從暗處飛到了六樓,飛進窗戶。
把人從口袋裡吧拉出來,變回正常大小,大概擦洗了一下,去了去身上的酒味,明棠也感覺有點累了,乾脆在旁邊躺了下來。
這個身體是沾床就睡的屬性,就算是半夜言川睡著睡著翻身之後抱住了明棠,明棠也睡得很熟,不受絲毫影響。
於是言川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醒來人就懵了。
他明明記得自己還在酒店裡,怎麼就回來了?怎麼就早上了?更主要的是,怎麼還抱著個人?
言川滿腦袋的問號,都快懷疑人生了。
看太陽,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超過上午九點了。
言川感覺腦子有點不太對勁了。
明棠被言川的動作驚醒,也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我帶你回來的,是你半夜翻過來抱著我的。”明棠幾句話把言川懷疑人生的部分解釋了一下。
“俱樂部你今天起就不用去了,人應該已經不在了。”
言川立即坐起身來。
“人不在?什麼意思?”
“現在應該已經在警局喝茶了,我把這些年他的一些事蹟打包給了警局。”明棠慢悠悠地坐起來,理了理自己的長髮。嗯,沒打結,好說。
“那……其他人呢?”
“自生自滅吧,不過俱樂部有自己的一套運營方式,估計還能撐一段時間。怎麼,你想接手這個爛攤子?”
言川搖了搖頭“沒興趣。”
“那不就行了?哦對了,你既然沒事了收拾完跟我走一趟,去看個人。”明棠一拍腦袋
“誰?”
“言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