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醒來的時候除了腰痠腿疼其他一切都好。
看來任務目標已經幫她清理過了。
明棠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攸寧。
出去的時候發現攸寧顧自在寫寫畫畫些什麼東西。
明棠放輕腳步，從背後走過去，搭住了他的肩膀。
攸寧被嚇了一跳，不過在看到是明棠時下意識地揚起一抹笑容。
“在幹什麼？”依舊是清清冷冷的聲音。
“畫個人。”攸寧把目光轉回紙上。
“給你下蠱毒的？”
“嗯。”
“介意介紹一下嗎？”
“本來就是要同大人說的，哪有什麼介意。”攸寧搖了搖頭。
“我被賣到星樓之前一直是個小乞丐，那個人把我從乞丐堆裡帶走，派人教我琴藝，練琴的地點，是蛇窩。
一開始還會害怕，後來就沒什麼感覺了。那些蛇沒毒，只不過經過腳邊的時候被咬一口在所難免。
但是每天回去都會上藥，所以看不出被咬過的牙印。
只是那個藥沒什麼好處，所以我後來才會怕冷。
至於蠱毒，是在我被賣到星樓的前一天被喂下的。
本來，那個人應該是要動我的，只是為了計劃沒有動。
在星樓裡，那個人也多次藉著聽琴的理由對我動手動腳。”
這並不是值得啟齒的事情。
攸寧說的時候身體都在抖。
明棠抱住他，安撫地拍拍背。
“沒事了，我在。”
攸寧的筆停下來，人靠在明棠身上。
似乎這樣他能找到一些直面過去的勇氣。
“我沒有聽到過那個人的全名，只知道別人叫她啟大人。”
啟，和明棠查到的內容對上了。
攸寧靠了明棠一會兒，繼續把手裡的畫畫完。
明棠看到逐漸清晰的人像的時候面色不是很好。
這個人，幾乎和封棠一模一樣。
這也是為什麼一開始攸寧在看到她的時候根本沒給她好臉色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