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抬手，示意風眠候在外頭，自己則是放輕了腳步走進去。
風眠立即停住腳步。
得，礙事了。
風眠乾脆退到了院外。
明棠察覺到了風眠的動作，嘴角緩緩出現了一個弧度。
不過，該繼續走的還是繼續往裡走。
攸寧彈琴彈得認真，明棠也就沒有進去，就在珠簾邊上，身形掩在一根柱子後面。
只是被露出來的衣角出賣了。
琴聲戛然而止，攸寧坐著有些不知所措。
明棠只是察覺到了琴音停了，一時間還是靠著柱子站著，沒有注意到攸寧。
反正有內力，在外頭站會兒也沒事。
“大人。”攸寧怯生生的聲音響起。
明棠這才意識到她已經被發現了。
既然被發現了，明棠也就不打算繼續和柱子作伴了。
“打擾到你了？”明棠轉身，拂開珠簾進去。
“沒有。”攸寧頸間圍著一條毛絨絨的圍巾，雪白的貂皮大衣在身，整個人都是毛絨絨的。
明棠控制住了自己想擼毛的手。
“不彈了？”
“大人來了，就先停一下。”攸寧聲音很輕。
“我就來看看。”明棠道，“我明日要啟程去一趟北境，你待在府裡，有什麼事情就跟暗五他們說。”
明棠想了想還是把行程告訴攸寧。
“我回來估計已是半月之後了。”
“大人……”能不能帶上我。
明棠看出了攸寧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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