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境,還一去不知道多久才回來,有些事情需要提前處理好。
風眠剛剛就收到了明棠的傳音,已經去提前整理那些事務了。
此時,攸寧並不知道,一週後他的溫暖會離開,而明棠也不打算帶他一起去北境。
本來呢,明棠回來之前還是打算在這一週裡刷多一點好感度,爭取一週之後帶著攸寧一起去北境。
現在卻知道了他的偏寒體質,那就不可能讓他再跟著去了。
在京城就已經這麼冷了,更別說北境了。
這兩個人,各有各的想法,而且是背道而馳的那種。
但是,表面上看來,還是相安無事的。
——
右相府。
右相整個人都快炸了。
自從昨天女皇的旨意下來,她就沒怎麼坐下過。
右相好歹也是先帝那一輩的人了,這些年家底還是殷厚的,就是不知道是誰在其中動了手,讓她來做了這個冤大頭。
偏偏這次由頭來得很正,一切都是為了北境人民。
你說拒絕吧,到時候被女皇治一個抗旨不遵,又是一大堆彈劾,那些刺史盯著她很久了,她這個時候就相當於是自己把把柄送過去。
今天上個早朝就已經被人彈劾了,說她大女兒去星樓鬧事,是她教女無方。
不過是個妓子,被一群人傻錢多的傢伙捧得跟個什麼似的。
偏偏這還是事實,右相又沒法撕破臉跟她們吵,早朝回來整個人都是陰沉的。
大女兒去星樓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不過是個賤籍人,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重要人物了。
“來人,以禍害社稷之名,將花魁攸寧壓入地牢。”右相嘴角綴起冷笑。
女兒喜歡,找個由頭把人綁回來就是,哪裡需要這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