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棠把攸寧身上的雪拂去便後退幾步拉開了距離。
攸寧心底隱隱有些失落。
“手還冷？”明棠看著攸寧想要縮到袖子裡卻礙於她在不敢縮的攸寧，挑了挑眉。
攸寧頓了頓，慢慢地點了點頭。
明棠無奈，在攸寧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又示意攸寧伸手。
攸寧有些猶豫。
他有些貪戀這種溫暖了，一旦沾上了似乎就不可割捨了。
“嗯？”明棠伸著的手晃了晃。
攸寧瑟縮了一下，猶豫著把手伸出去。
風眠帶人來到屋內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看到有人來，攸寧下意識地就要把手抽出來，只是被明棠拉住了，而他力氣不大，卻是抽不出來了。
風眠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讓人把早膳放下後就走了出去。
明棠在皇宮已經吃過一些了，這個時候再吃胃口也不是很大，這個時候，就看著攸寧下飯了。
兩個人的都是粥，都是一樣的菜色，只是攸寧束手束腳的，看著很是彆扭。
明棠乾脆幾口把粥喝掉看著攸寧一邊靠著碗暖手一邊慢慢喝粥。
“看樣子，這個冬天是不能彈琴了，”明棠顧自說著，“也不知道暗五為什麼會安排你在冬日獻藝……”
“奴家可以彈的。”攸寧以為明棠要把他送回星樓，急聲道。
“嗯？還是手重要一些，這個冬天就先養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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