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的人影這才現身。
一個身著紅色長袍的老頭子,長袍的衣領出繡著精緻的十字劍。
那是教會的標誌。
“殿下,那是紅衣主教約克斯,前來拜見您的人。”管家突然出聲打破了這個平靜。
而這個時候,約克斯已經被明棠的威壓直接壓制地跪在了地上。
約克斯正懊惱自己顏面喪盡,聽到有聲音為自己解釋,感激地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卻在看到管家後忽的白了臉。
“入座。”明棠沒有讓約克斯起來,自行走向了議會長桌的頂端。
路過約克斯的長老都能清晰看到約克斯膝蓋下已經開始有了裂縫的地板。
那些越來越多裂縫如同蛛網一般細細密密地往四周擴散。
“何事?”明棠目不斜視,一片平靜淡然。
彷彿那邊跪著的不是教會那個舉重若輕的紅衣主教,而是一個次等的血族奴僕。
這次,沒等管家解釋,坐得離明棠最近的長老就開口了。按照位置看,應該是大長老。
“殿下,很快就是我血族與教會十年一度的會晤了,約克斯主教此次前來也是為了商量相關事宜。”
“讓一個紅衣主教?”明棠的意思很明白,一個紅衣主教,還擔不起這個責任。
約克斯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
雖然約克斯背對著眾血族,但是不妨礙長老們從背影看出約克斯的狼狽。
“殿下,這是教會這些年來派出的職權最高者。”大長老有些緊張。
意思是,以前人家都沒有這麼重視,這次重視了,您好歹也給個薄面不是?
不過,明棠就算是聽出了意思,也不打算給面子。
她接收原主記憶的時候倒是沒有發現,原來這個時候,血族並沒有表面上的那般光鮮。
甚至還需要看教會的眼色。
不過,這和親王幾千年既不管事也不坐鎮有很大關係。
血族都沒有能撐場面的存在,一群高層處理事情自然是畏手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