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燭想了想,閉眼,搖頭,雙手順勢攀上季求柘的脖頸,形成一個圈。
季求柘不再忍耐,閉眼,貼上溫向燭的唇,輕輕吻著。
這一次,他很自覺給了臨時biaoji。
這一鬧騰,時間不早。
季求柘用自己的臉頰去蹭溫向燭的臉頰,嗓音溫柔,“抱你去洗澡可以嗎?”
洗澡,意味著他將坦誠相待。
溫向燭有點害羞,但最終,他還是點了點頭。
“嗯。”
自己看上的apha,他要抓緊一切機會牢牢把握。
結果就是單純洗了個澡,然後上床,每人各躺一邊,各睡各的。
不解風情的臭apha!
溫向燭越想越覺得虧,他一個翻身,滾進季求柘懷裡,照著他的嘴狠狠咬了一口。
“嘶……”
季求柘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下,一時不察,還真被他得逞了。
他睜眼,有些無奈,“怎麼了竹子?”
“沒事,睡吧。”溫向燭淡定道。
睡是不可能睡了,季求柘覺得自己不能被白咬,得在其他地方討回來。
……
第二天。
睡到下午2點的溫向燭,從來沒覺得自己命這麼苦過。
明明昨晚都沒幹什麼,卻好像什麼都幹了,人怎麼可以知道這麼多花樣?他就像砧板上的魚,反複被切花刀折磨,還加了蔥、姜、蒜等各種調料,被醃入味了。
溫向燭抖著手撐起身,無果,又抖著腿想爬起來,無果,遂放棄。
看著還在熟睡中的季求柘,越想越氣 咬著牙又啃了他一口,扮豬吃老虎的混蛋!
“別鬧寶寶。”季求柘把人全進懷裡,“陪我再睡會兒,你發q期還沒結束,不可以出門。”
好吧,溫向燭決定看在這個稱呼的份上,暫時放過他。
一牆之隔。
孟嶽卻是經歷了人生中最難熬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