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聞到了獨屬於貓身上的氣味和濃重哦你好的血腥氣,它們就被關在某一處裡,無力掙紮,如待宰羔羊,沖著無聲的夜發出絕望的哀鳴。
兩種極大的反差,叫人發顫。
幾人快步走著,一點點靠近那亮光,直到那亮光越來越大,已經可以清楚看見房屋迷糊的外形。
狄措這才放慢腳步,帶著眾人輕手輕腳走過去。
屋裡的熱鬧不加掩飾,所有人都聽見了他們肆意張狂的動靜。
“來來來,喝,再喝一杯,喝完好去幹活兒!”
說話的是一道粗聲粗氣的男聲,年紀聽著有些大,聲音含糊,因是酒喝多了的緣故。
示意幾人在原地等著,狄措獨自摸了過去,趴著窗戶看了一會兒,回來,比了五的手勢。
這棟房子裡有五個人,不確定還有沒有其他同夥在。
他又走了。
不過這次,去的是對面那棟屋子。
那屋子沒開燈,他卻越走越急,彷彿心中有什麼猜想急於去驗證。
季求柘能感覺到林雪簌握著他的手在發抖,大概明白了那裡有什麼。
終於,狄措到了,只是透過窗戶看了一眼,便走了回來。
“有很多貓,但沒有喪彪,不過我確信,它一定在這裡。”還沒找到喪彪,但它在這裡聞到了屬於喪彪的氣息。
狄措輕聲說完,率先朝季求柘看過來,意思很明顯,要不要沖?
“走。”季求柘沒有猶豫。
即使今天這裡沒有喪彪,卻也有著許多毛孩子,他們的命,值得季求柘毫不猶豫去救。
顯然,在場幾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別說五個人,再多幾個,他們也能應付。
一路都安靜的三花,此刻也顯得異常暴躁,不安地甩著尾巴,渾身緊繃,炸了毛。
王醒醒忙將貓抱緊 ,小聲安慰:“別怕,我們不會有事,喪彪也是。”
救貓之事事不宜遲,季求柘牽著林雪簌,四個男人義不容辭地走在前頭,一腳踹開了緊閉的大門。
隨著劣質的鋁合金大門‘哐當’一聲被踹開,屋裡嬉笑的聲戛然而止。
幾個喝得滿面通紅的大漢怒視而來,看清站在門口的幾人後,紛紛爆了粗口。
“我*,你們他*的誰啊?大晚上的來找晦氣,想死啊?”
面對他們的質問,幾個男人都默契地沒有說話,而是默默走了進去,直接開打。
區區五個人,實在沒必要放在眼裡,光狄措一個人,就能輕松擒拿兩個人,更遑論還有季求柘三人。
揍得幾名大漢哭爹喊娘。
“大爺們,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什麼仇什麼怨?你們說出來,我們一定改!別打了嗚……”
王醒醒就站在門口,看著幾個大漢被揍趴下,涕泗橫流,感覺說不出的暢快。
“老實交代,還有沒有同夥?”王醒醒的男朋友也是個練家子,扣住一個大漢的胳膊開始逼問。
被狠狠收拾了一頓,幾人都老實了。
那人生怕還要受更多罪,忙答:“還有一個,在後面玩貓呢!”
王醒醒聽見這話,心裡有種強烈的感覺,那隻貓,一定就是喪彪!
“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