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狗很是不解,他們都做了羞羞的事了,娘說只有媳婦兒才能給他做羞羞的事。
他明明就是他媳婦兒。
為什麼他不肯承認?
想到這,季大狗更委屈了,他嘴一撇,眼眶就紅了。
江鬱濃:……
他瞳孔放大,嚇得後退一大步,眼睜睜看著一個二十歲的壯小夥猛男落淚,視覺沖擊不可謂不強。
“你……你哭什麼?”
季大狗:“媳婦兒你不要我了……我是個沒有媳婦兒的人了嗚……”
搞得他跟個不負責任的渣男一樣。
江鬱濃解釋,“我不是你媳婦……”
“嗚……”
江鬱濃:……
算了,跟傻子說不清。
他走過去,抬手拍了拍季大狗的頭:“早點睡吧。”
雖然言辭依舊冷漠,可季大狗被一個帶著香氣的拍頭哄好了。
“好。”
季大狗止住眼淚,乖乖躺下,還自覺留了大半位置給江鬱濃。
簡直乖得不像話。
江鬱濃默了默,也鑽進被窩。
也許是因為尷尬,也許是因為有安全感,總之,江鬱濃沾上枕頭立刻就睡著了。
【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40。】
突兀的電子音在腦中響起,季大狗不耐煩地甩了甩腦袋,企圖將這個奇奇怪怪的聲音從腦中趕出去。
他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間,撈過身邊一節溫熱的東西,抱在懷裡心滿意足睡了過去。
次日。
江鬱濃醒來,發現他的一隻手正被人摟在懷裡,手邊是觸感極佳的胸膛。
身邊人貼得極近,他甚至能感覺到他有些滾燙的呼吸正極有規律地噴灑在他頭頂,帶起一撮細碎的發絲,輕輕飛揚。
這個距離太越界了。
江鬱濃起身,慢慢抽出有些發麻的手,就見季大狗似沒有安全感般抓了抓。
抓了個空,就擰著眉抱著被子翻個身繼續睡了。
天色將亮,馬紅娟和季田地已經起來做早飯了。
江鬱濃洗了把臉,就跟二人道別:“馬嬸子,季叔,我就先回去了。”
馬紅娟聞言,勸:“先別走江老師,留下來吃完早飯再走啊。”
“不了,我有點急事要辦,時間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