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他忘了,其實他前幾日把東西送出去了?
“你……你這是……”
季求柘見他的反應就想笑,宋梨親手繡的第一個荷包哎,他怎麼可能讓它被壓在衣櫃最底下蒙塵,當然是挖出來日日帶在身上才對。
“哦,阿梨是想問我怎麼找到這荷包的嗎?我在衣櫃最底層翻到的,阿梨可真壞,繡了東西卻要偷偷藏起來不給我,難不成……”
季求柘假裝醋意爆發,“阿梨做這東西,不是給我的?”
宋梨忙道:“……自然是給你的。”
不是!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他繡的醜東西就沒打算讓它有重見天日的一天,這下好了,被發現了,他只覺顏面盡失。
“你……你,你把這幾個換下來,用我這個。”宋梨把新的荷包遞給他,說話依舊磕巴。
季求柘接過,卻是收了起來。
“正好,等我將這個荷包用髒了,換洗的間隙,便用這個新的替換。”
宋梨:……
他張了張嘴,想說他不是這個意思。
季求柘卻攬住他的腰,“好啦,無論阿梨做的東西是什麼樣的,我都很喜歡,你不用糾結。”
事已至此,宋梨只好妥協。
只是心裡還在後悔,當初怎麼沒把這醜東西扔進火裡燒了一了百了?
如今怕是日日都要看見季求柘用他,想想都覺得羞恥,欲哭無淚。
他試著打商量:“那你用的時候藏著點,我也是會怕丟臉的。”
季求柘意味不明笑了聲,“不怕,他們只會嫉妒我有夫郎疼。”
宋梨:……
沒被安慰到。
*
很快,迎來了會試。
會試流程與鄉試大體類似,這一次,季求柘依舊發揮穩定,他此前做任務時當過多次帝王,有豐富的治理天下經驗,一篇策論寫得尤為精彩,其他門類更是可圈可點。
乃是當之無愧的會元。
放榜那日,有不少官員蹲守在榜下,企圖提前拉攏他。
對此,季求柘採取的應對方式是全部拒絕。
問可否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