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治。”
季求柘愛憐地摸了又摸,這才將他的腿輕輕放下,“只不過治療時間有點久,大概需要半年。”
“那就好。”
樓欲松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忽略膝蓋處的滾燙。
只要能正常行走,別說半年,就是一年,十年,他也願意治。
“那等我解決掉私事,就不住校了,每天晚上給你治腿。”
季求柘坐到樓欲身邊,提前邀功:“我這麼厲害,先生有報酬付給我嗎?”
樓欲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黑卡,“沒有限額。”
如今他們已經……咳咳……現在季求柘的身份已經不太一樣了,樓欲終於有了理由將這個人養得更好一點。
這張副卡,就是他給對方的禮物。
“不解風情。”季求柘沒忍住用手敲敲他的額頭,“我是這個意思嗎?”
樓欲茫然地眨眼,“那你想要什麼?”
“當然是一個吻。”季求柘將臉湊了過去,“聽話,親一個,命都給你。”
誰知,樓欲卻是很認真地看著他道:“季求柘,無論任何時候,我都希望你好好活著。”
不要為了我做傻事。
“哎呀,我當然會好好活著。”季求柘沒忍住掐了一把樓欲板著的臉,直掐得人眼尾泛紅。
“我就是順嘴一說,我可是很惜命的。”
“說也不行。”樓欲還想再理論幾句,被季求柘堵住嘴。
“知道了知道了寶貝,先讓我親親好不好?”
……
下午,樓欲出門上班。
出門前,他看著季求柘平靜的面容,還是問:“需要我幫你嗎?”
季求柘有抽空跟他講關於他和幾個室友之間的恩怨,他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當然需要。”季求柘也不推辭,金主不就是這麼用的嗎?
他一個人勢單力薄的,他的好室友們這次可沒少找人,僅憑他一人的力量很難全身而退。
所以,他問金主大人要幾名彪形大漢當保鏢,不過分吧?
“保鏢兩個小時後到位。”樓欲看著他,又問:“真不用我陪你?”
季求柘一個人應付,他還是有點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