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要!談!甜!甜!的!戀!愛!
“不早了,回家吧。”樓欲答非所問。
黎予白確實累了。
他今天剛下飛機,時差都沒倒回來,就被樓衡帶著來接風宴。
大家都是朋友,他不忍心掃興也就來了,結果沒想到會遇見這麼多糟心事,好在晚上的飯菜還是不錯的。
“下次再約啊朋友們!”
黎予白撩了撩自己的墨色半長發。
他雖生得好看,卻並不是男生女相,而是一種做男做女都精彩的既視感。
這個動作也絲毫不顯柔媚,反而很是灑脫。
偏生他面板還白,言笑晏晏的樣子莫名讓人想到梨花,花瓣純白,花蕊一點紅,開滿枝頭的樣子繁複美麗,純真而又有個性。
說他是白月光,只是樓衡對他片面的見解,他不是誰的白月光,而是一個足夠閃耀的人。
“我先回去休息幾天,等我有空,咱們再單獨聚聚。”
黎予白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來的時候沒有多大排場,走的時候亦是如同一陣風。
“走吧,咱們也回家。”
季求柘牽著樓欲的手不撒開,甚至大有就這麼牽回家的打算,全靠死皮賴臉。
樓欲也不想放開,但他的腿是拖累,只得打商量。
“我不好走路。”
季求柘心下一痛,“我要說我能治,阿欲會相信我嗎?”
他的能力太過匪夷所思,他不確定樓欲會不會信他,這條腿,一向是他的禁忌。
“我信。”
多年殘疾的腿有希望被治癒,樓欲第一反應卻並不是開心,而是反問:“那你要付出什麼?”
季求柘沒說話,兩人一路無言。
回家進了客廳,沒等開燈,他趁著黑暗一手扣住樓欲的後腦勺,一手攬腰,無法抑制地吻了下去。
樓欲不明白他怎麼了,只是察覺到他壓抑了一路的熱情,沒有覺得被冒犯,反而用手輕輕環住他的腰,嘗試著回吻。
“樓欲,你怎麼能這麼好?”
黑暗中,季求柘細碎的話語從糾纏的唇齒間漏出,帶著無盡心疼。
他好嗎?
樓欲不知道。
他生來就是一個多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