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咬回來!”樓欲根本不聽他說什麼,對著季求柘的臉就是‘嗷嗚’一口。
這一口可不是虛的,等他松嘴,季求柘一摸,都能摸到一個明顯的牙印兒。
他無奈嘆氣:“現在你滿意了?先生?”
“嗯?”樓欲眨巴著無辜的眼睛。
季求柘覺得他再忍就不禮貌了,他恨恨地用手覆蓋住樓欲的眼睛。
然後問:“樓欲,我叫什麼名字。”
“季……季求柘……”
‘柘’字尾音還未落下,微張的嘴唇就被按捺不住的人低頭快速了一下。
“嗯,是我。”
接著,就是熱烈到叫人難以承受的吻,只是聽見醉酒的人輕輕叫一聲自己的名字,就叫他激動到無以複加。
他甚至沒耐心好好安撫身下人,就迫不及待一親芳澤。
“嗯……”
樓欲顯然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被大手覆蓋下的眼睛無助地眨啊眨,纖長的睫毛就跟撓癢癢似的在手心處扇呀扇。
最終像是徹底妥協般,閉上不動了。
濃重的酒精味灼燒味蕾,燻得季求柘也不可斃命多了分微醺。
等親完一輪,他才找回些許理智,有些尷尬地將手從樓欲眼睛上移開。
“抱歉,先生……”
樓欲睜開眼,臉色好似比先前更紅了,倒是眼睛直往季求柘身上粘。
“我……”
季求柘見他神色認真,還以為他酒醒了,忙想解釋。
樓欲張嘴‘啊’了聲,“我嘴裡還髒嗎?”
季求柘:……?
心底升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挫敗感,合著剛才半天人家以為他在樂於助人呢?
“不是的,我……哎呀!”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叫什麼事啊?!
“不髒,我們家欲欲最幹淨了!簡直就是又香又軟的小麵包,還甜絲絲的。”他笑。
“真的嗎?”樓欲也笑了,高興得像個得了誇獎的孩子。
他小聲嘀咕:“就知道爸爸媽媽說的不對,老師明明誇欲欲乖巧懂事,一點也不兇殘。”
“他們說你兇殘?”季求柘眉眼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