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葉低頭,將眼底的憤恨藏起來,“雄父教訓得是。”
“唉!”白戚風嘆氣,把白衫葉扶了起來。
“雄父也不想打你,可你今天做的事實在是太蠢,不給你個教訓,你永遠不會長記性。”
“是我的錯,雄父。”白衫葉溫順認錯。
白戚風的面色這才好上不少,他背過身去,將手置於後背。
“那個叫季求柘的我總覺得眼熟,你派蟲去查查他的底細。”
“是。”
季求柘親自將幾位軍團長送出門。
“小季,咱們有緣再見。”埃爾斯最後笑眯眯同他握手。
感受到手心裡被塞了東西,季求柘頓時笑得更加燦爛了。
“埃爾斯閣下,歡迎您隨時光臨。”
“季。”
錦河看著季求柘被冷風吹得有點泛紅的鼻頭,心念一動。
“殿下還有事嗎?”
季求柘實在不是很想單獨同錦河多待,他總覺得這小子看自己的眼神不大對。
“你……”錦河頓了頓,“我可以多來嗎?”
這是什麼問題?
季求柘還是笑笑:“殿下要是能常來捧場,我當然是喜不自勝,相信店裡的員工們會很好地接待您的。”
意思就是他本蟲就不出面了。
錦河有些失落,幽藍瞳孔略深,銀色短發在陽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透著和大多數雄蟲不一樣的陽剛美。
季求柘羨慕壞了。
他這具身體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都鍛煉了這麼多天了,除了身體素質好點,力量明顯增大外,竟然怎麼練不出理想中的完美肌肉,到現在也堪堪只有薄肌。
他和蔣茸比起來,已經夠小鳥依蟲了。
唉……
“殿下,我比較忙,就先不奉陪了,祝您一路順風。”
季求柘說完,頭也不回進了店。
錦河站在原地,直到看不到那頭黑發,才依依不捨地上了懸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