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家族已經全部到齊,其他玄門中人也到的差不多了。
臨近中午,眾人一致決定先在營地休整一番,吃點東西,將體能補充到最佳狀態再上山。
季求柘和玉伽、玉樓一起搭帳篷。
李玊則坐在一張小馬紮上,一手撐傘,一手拿著一個白色的保溫杯,裡面裝的是待會兒季求柘可以喝的冰水。
搭帳篷沒太多技術含量,很快就搭好了。
季求柘喝著李玊特意擰開瓶蓋的冰水,享受著他貼心的擦汗服務。
唐家生起了火,霸道烤魚的香味傳遍全營地。
季求柘拿出壓縮餅幹,就著肉香咬了一口,將頭靠在李玊肩膀生無可戀地咀嚼著。
他雙目放空,注視著不遠處的山脈。
看著看著,眼神開始聚焦。
不遠處的山脈造型奇特,側頭望去,連綿蜿蜒的山尖走勢流暢,銳中帶柔,竟有種盤龍之勢。
季求柘咻地抬頭,不由分說將李玊的腦袋往自己肩上一按。
李玊茫然:“怎麼了?”
“你看。”
李玊秒懂,仔細打量起不遠處的群山,然後抬頭,和季求柘對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從古至今,只有一種山脈能産生這樣獨特的造型,那就是龍脈。
封家先祖,真的只是個屈居人下的一品大員嗎?
等吃過午飯。
封家家主站出來進行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才和眾人一起帶上必備的行李,出發上山。
荒山路險,領頭的封家子弟手握鐮刀和斧頭,硬是靠著人力拾掇出一條上山的路來。
封家這次來的人最多,大概20多號人,佔據總人數的五分之一。
其中,甚至還有滿頭白發,被人揹著上山的封老爺子。
說是荒山,但其實跟原始森林差不多。
好在他們人多勢眾,還都身懷本事,不必懼怕野獸突襲。
一行人大概爬了三個小時山路,眼見已經走到蒼安山最深處,樹木遮天蔽日。
正值下午兩點,太陽最烈的時候,山裡的光線卻越來越暗沉,溫度也低了十度不止,有種從盛夏走到深秋的感覺。
風一吹,能起一身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