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霧~”
半闔的眼眸讓薄雨霧看上去多了幾分迷離,季求柘忍不住輕喚。
“嗯?”
薄雨霧聲音微弱,喉嚨發緊,不知為何,越來越緊張。
兩人都在期待著發生點什麼。
也不知道是誰主動,兩張唇瓣猝然緊緊相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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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本熱,鬧了這麼一通,兩個人都各自出了一些薄汗。
又是洗澡換衣服。
薄雨霧衣服少,季求柘翻出一件自己的睡衣給他,然後眼睛亮晶晶問:“寶寶,可以不穿k子嘛~
“我想看你若y若x的大tui.g……”
薄雨霧忍無可忍,一巴掌糊在季求柘結實的胸膛,“不可以。”
“好吧……”季求柘有些失望。
剛被從小黑屋放出來的003:……狗宿,宿主大大越來越s了。
第二天一早。
吃飯時,劉管家高興地將自己去隔壁的見聞講述了一番。
“警察一大早就將人帶走了,少爺你們是沒看見,薄家人的臉色黑的喲~”
原來劉管家連夜擬定了一份賠償合同,其中包括薄方糖前兩天來家裡大搞一通造成的損失,昨夜薄家人來薄方糖摔碎的茶具和薄雨霧的精神損失費,季求柘受傷的費用以及耽誤的時間成本,零零總總加起來,一共八千萬零三百二十八元七毛八分。
結果他去到隔壁正好撞見警察在請薄家人去局裡做客。
劉管家也就沒著急正事,而是在一旁幸災樂禍看熱鬧,等到薄弈父子三人灰溜溜被警察帶走,他才笑眯眯地拿出自己帶的賠償協議遞給唯一的倖存者,秋白瑾。
秋白瑾不太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父子三人回來臉色都不太好,尤其是薄方糖,竟然還受了傷。
她心疼壞了,本想立即帶去醫院診治,卻被薄奕吼了一句。
“別管他,讓他痛著長長記性,沒用的廢物。”
薄奕這些年除了對薄雨霧,從未發過如此大火,秋白瑾即便再心疼,也不敢忤逆他的話。
她心裡還覺得委屈,自從她嫁給薄奕後,從未被這樣對待過。
趁薄奕和薄世年去書房談話,她才得以為薄方糖簡單處理了身上的傷,至於其他,她也不敢多管。
“媽……”
薄方糖白著臉抱著秋白瑾的腰撒嬌,額頭上還冒著冷汗。
畢竟是自己寵愛多年的孩子,之前心中升起的那點不快煙消雲散。
然而薄方糖下一句話就是:“你幫幫我,我一定要讓薄雨霧不得好死!”
秋白瑾原本柔和的五官冷了下來,她不敢相信地看著再不複天真爛漫,反而面色扭曲的兒子,突然覺得他好陌生。
她是不喜歡薄雨霧,甚至不願意見到他,但那畢竟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骨肉,她從未想過讓他死。
“方糖,你在說什麼?”
薄方糖一愣,察覺到秋白瑾臉上的詫異,忙軟了神色。
”對不起媽媽,我就是太疼了,一時口誤,不是真的要對二哥做什麼,他畢竟是我二哥啊。”
“是嗎?”秋白瑾不太信。
“真的,他們都欺負我。”薄方糖委屈道。
看著可憐兮兮的薄方糖,秋白瑾終究嘆息一聲沒再計較。
直到父子三人一個不落全部被警察帶走,用的還是蓄意殺人和尋釁滋事的名頭,還有劉管家拿來的八千多萬的賠償協議,秋白瑾只覺得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