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是怎麼了,怎麼大白天的喝上酒了。”
李富貴見張氏走了過來,一把將張氏給推了個倒仰,嘴裡嘟囔道:
“你這個蠢婦,整日的在我耳邊嘟囔,我都快要煩死了,我喝了酒,心中正高興呢,你又來了!”
“哎呦!”
張氏摔在了地上,痛叫道:
“你這是幹什麼,我好心來扶你,你倒是將我給摔了個倒仰,我幹壞你什麼事了,你這麼推我,真的是好心沒好報!”
張氏說著,站起來怕打自己身上的土。
李富貴見了,嘴裡又含糊道:
“整日煩人的很,像個蒼蠅在耳邊嗡嗡的叫。”
李富貴說著,一揮手,然後歪歪扭扭的往屋子裡走去。
“你這個沒有本事的窩囊廢,在外面灌了黃酒,回家來撒野,將老孃摔了一跤,又走了,真的是氣死我了。”
張氏說道這裡,想了想又跟著上去,道:
“你那身上髒的很,我剛洗的被單,剛鋪在炕上,你可不要給我弄埋汰了,真的是不讓人省心。”
張氏說著跟了上去。
晴雯看了心中高興,嘴角也笑彎了,然後接著做起手中的活計。
李迎兒朝外面看過轉過頭來,道:
“你看看,爹怎麼這樣的無禮,娘明明對他好,爹還這樣不領情。”
李迎兒狠狠的說道。
李迎兒說完,語氣中頗有些瞧不起的語氣,道:
“爹也太不知好歹了。”
晴雯聽了笑著說道:
“也不能這樣說,娘實在也是太嘴碎了,若是我是個男人,肯定也會覺得娘煩人呢。”
“雯兒,你怎麼能這樣說,娘為了咱們這個家,費心費力的,爹每日不幹正經事,光給娘惹麻煩!”
李迎兒說完,又道:
“我最煩爹這樣的男人了,以後一定不會嫁如爹這樣的人。”
晴雯聽了一笑,道:
“爹沒有本事也是真的,娘在家中勞心勞力的也是真的,不過你咋不想想,咱們家這些東西,屋子啊櫃子啊,米麵啊碗筷啊,可都是誰掙來的,娘在家只是洗衣做飯的,這些東西還不都是爹掙來的。”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