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笑著理了理江清緒散亂的發尾,誇道:“真聰明。”
江清緒十分受用,既然如此就簡單了。
這個皇冠必然有象徵意義,想來跟古代的傳國玉璽差不多。
為了避免伊莎貝拉拿到所謂的玉璽,那個東西必定會藏在一個伊莎貝拉想不到卻能讓未來皇儲想到的地方。
“伊莎貝拉最討厭什麼?”江清緒問道。
沈淮之無奈笑道:“雖然我真的想有問必答,但我確實不知道伊莎貝拉討厭什麼。”
江清緒回神,也對也對。
沈淮之:“你笑什麼?”
江清緒無辜道:“什麼?我沒笑啊。”
兩人鬧了一陣之後,江清緒開口道:“不過,你有沒有覺得宋鈺對顏色很敏感?”
那天驗屍的時候,宋鈺竟然能分辨出人血和豬血的區別,還知道哪個深哪個淺,她對於顏色實在是敏銳的可怕。
沈淮之回想道:“我記得她說過她自己是美術學院畢業的。”
“難怪。”江清緒託著下巴點頭。
怪不得說一個深一個淺呢。
嘶。
江清緒抬頭剛想開口說話,就被沈淮之截住話頭。
“不是特意瞭解,上節目之前經紀人給了資料。”沈淮之語速極快,深怕再惹某人生氣。
江清緒又閉上嘴巴。
是嗎?
說罷,沈淮之尤嫌不夠又舉起手,真誠道:“我發誓。”
見狀江清緒也笑了,他伸手壓下沈淮之的手:“我沒不信你。”
“下去吧,看看他們試的怎麼樣了。”
沈淮之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江清緒見人確實沒有生氣,才略微放心了一點。
呼,還好糊弄過去了。
事實上,經紀人的資料他就虛虛翻了翻,沒仔細看,他又不是江清緒能一眼記住這麼多東西。
他知道宋鈺是美術學院畢業的純屬是湊巧。
或許連江清緒也忘記了,他有一年的新年祝福影片排在宋鈺之後。
他將那個影片反複看幾十遍,順道也記了下來。
沈淮之略微頓了頓,有些複雜的看向江清緒的背影,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
算了,慢慢來吧。
耐心,是一個獵人最好的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