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一條觸手也沒有了。
只有看起來比他小臂還粗的白焦弟弟站在那,看起來恐怖又駭人。
“你的觸手呢!”
林楚一顧不上害怕,嚥了口口水倔強的去關心別的。
白焦沒有著急回答。
他抬手替林楚一捋順了耳邊碎發,手指蹭著林楚一的耳垂慢慢的探向他的後頸。
做了一段時間的人,他多少是有些常識的,也知道林楚一現在需要什麼。
他需要他的愛。
透著涼意的指腹搭上發熱發脹的腺體,林楚一立刻驚撥出聲,把觸手們忘得一幹二淨。
腺體脆弱敏感,他抬手去攔白焦,卻被白焦一隻手抓住了兩隻手腕。
雙手被束縛在身前,林楚一被迫躺進了白焦懷裡。
他好像變得軟綿綿的了,怎麼兩隻手都掙不脫白焦一隻?
結婚的時候他明明覺得自己才是上位,要包容白焦的,怎麼就預設成了白焦上位的啊?
林楚一不解,大腦也隨著後頸的腺體被摩梭得舒舒服服的。
好像有人給他的大腦褶皺都躺平了,不然他怎麼無法思考了?
等林楚一整個人都被慾望牽動以後,白焦終於捨得低頭,用犬齒銜住他的腺體。
白皙的膚色被摩梭成淺紅色,看起來又嫩又甜。
白焦一口咬下,資訊素淺淺灌入。
林楚一意外的沒有覺得痛,只覺得空虛。
不夠,腺體內的資訊素量遠遠沒有飽和。
他忍不住掙紮了一下,想催促白焦給他更多的資訊素,卻聽“啪”的一聲,屁骨被人拍了一下。
清脆的巴掌聲嚇得林楚一一愣神,等他的腦子重新開始轉時,白焦已經撥開了他閉合的魚尾巴,將手伸了進去。
若有似無,欲蓋彌彰。
等林楚一情動得忘乎所以時,他早已被白焦按壓在了地毯上,還是面部朝下的姿勢。
被林楚一看光的弟弟一點都不怯場,昂首挺胸的登上了舞臺,一站在聚光燈下就興奮得跳了好幾下。
林楚一也跟著跳,被對方的快樂感染,無法自拔。
這場表演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又因為太過沸騰的畫面被評審們一致認為太深奧了有些看不懂,可又確實精彩,已經超出了他們可以點評的水準,他們無法抉擇要不要讓弟弟透過他們考驗去到更高規格的舞臺,紛紛將視線投向了林楚一。
林楚一難受的推搡了幾下,希望評委們可以自己做決定。
評委缺不語,只安靜的看著他。
舞臺已經開啟,只差一個演員,可是登上舞臺的過程實在有些難堪。
林楚一被攏在了聚光燈下,臉頰爆紅,身體震顫。
太丟人了吧,他怎麼可以因為是白焦,就給對方開後門!
這下好了,懲罰全是他的,榮譽卻給了弟弟。
精彩的表演帶著巨量的精華,在華麗的舞臺上成結,將白焦的所有都送給了林楚一。
滾燙又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