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砸到門框,那裡瞬間出現一道劃痕。
鐺!
又是一道劃痕。
簡然皺起眉頭,丟下菜刀,拉著門把手使勁前後推拉,門嚴絲合縫,一絲光都透不進來,簡然又踹了兩腳。
門絲毫沒有受損,只有兩道微不足道的劃痕。
“啊!”,簡然一拳頭軟綿綿地砸向門。
兩秒後,簡然又抬頭盯上了窗戶,他這時才發現,除了自己房間二樓有個陽臺可以把頭探出外,其他地方的窗戶都被緊緊關閉。
簡然推都推不動!
簡然舉起菜刀,用力往下劈。
砰!
室內蕩起了玻璃劈下的回聲,餐桌上的玻璃杯跟著震動。
玻璃連劃痕都沒有!
還震地簡然虎口疼。
“這玻璃是鐵做的吧!”,簡然怒喝。
啪嗒一聲,刀被簡然摔在地上,刀上出現了幾個小鋸齒。
高速公路上,黑色轎車內。
陸謹言黑著臉看著手機裡發生的事情。
就這麼想走嗎?因為什麼?因為周禹嗎?
陸謹言看著看著冷笑一聲,防彈玻璃和鑄鋁防爆門,在怎麼劈也劈不開,況且就以簡然那力氣,十個簡然也劈不開。
入夜時分,簡然四肢無力地癱在沙發上。
拿著菜刀砍了一天,門微損,玻璃微動,就是沒跑出去。
他頭靠沙發,數頂上八米挑高上面的吊燈,他數了十幾次,數出了這個燈有32個小燈和一個大燈彙合。
叮地一聲,電梯門開啟。
簡然聽到聲響,趕忙站起來,慌亂地看向電梯口。
陸謹言沉著一張臉,左手提著一個蛋糕,右手提著一個袋子,腳步很沉重地走過來。
簡然呼吸加速,看著陸謹言,心裡在想。
現在要過去迎接他嗎,還是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簡然手背在後面,不停地交錯揉搓,心跳如雷,心裡泛起涼意。
做了一下心理建設,最終選擇在僵硬的臉上泛上笑容,牽強地說,“老闆,你回來了。”
陸謹言腳步一頓,手上握的東西一緊,沉聲道,“你還知道我會回來啊。”
簡然瞬間心跳提到嗓子眼,燈打下來的光顯得無比刺眼,照的蛋糕盒轉角的彎散發著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