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趕緊抬頭,“歡迎,歡迎,老闆你終於回來,不過易秘書去哪裡了?”
簡然和陸謹言從走進來,就再也沒有看見過季易時的身影。
陸謹言嘴裡勾起一抹笑,“他,估計在忙吧。”
遠處轉角的隱秘處,這是宴會裡唯一一個沒有人流的地方,燈光也比較昏暗。
季易時站直,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臉上戴著黑色的面罩。
抬起手捋了捋前面的領帶,把領帶扳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前面被揍地蹲下求饒的b級apha。
這個apha是一家代理小遊戲公司的老闆,叫陳文強,和陸謹言談了一個月的合作,張口就要陸謹言七成的利益,陸謹言不答應。
對方也不肯鬆口,楊言不答應七成利益就不簽合同。
他今天來參加宴會,跟著一個oega跳舞跳的正開心呢。
突然竄出一個戴著黑色面罩和手套的apha截胡了他的舞,跟他跳了幾分鐘,陳文強看著對面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apha。
開口問了一句,“你是誰?”
戴著黑色面罩的apha沒說話,只是沉默地跟著音樂和陳文強跳舞。
一舞結束後,陳文強去廁所的路上,背部突然感覺被一個槍口給抵住,心裡大驚,剛想回頭,後面的apha開口,“閉嘴,跟我走。”
陳文強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身後的apha帶著走,只是越走人越少,也不敢叫,怕後面的人開槍。
陳偉強走過的那條狹小短暫的路,是他走過最心驚膽戰的路,不僅汗流浹背,手身體還微微發抖。
他心裡把所有自己做過的壞事都過了一遍,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要拿槍口抵住自己。
剛進那條昏暗的狹小通道,就被後面的apha來了一個拳頭。
陳文強直接被揍到地上,發出一絲輕微的慘叫。
apha手上的“槍”掉了下來,滑到了陳文強的腳邊,他這時才看清,根本不是什麼槍,就是一個普通的空心短小的棍子。
陳文強想大叫,嘴還沒張開,就被apha來了強硬的一腳,重重地喘在大腿根部,陳文強直接失聲,痛苦的臉上扭曲著五官,疼痛讓他臉色發白。
說不出話來了,就做了個投降的動作,雙手舉起,很虛弱顫抖地用微小地聲音說,“別…別打…我…求求你。”
apha沒有說什任何話,只是低頭看了一眼,伸手扳正了一下領帶,就轉過身去,離開了這裡。
季易時走到燈火通明處時,身上已經換了一個面罩和衣服,他沉默地手上提著一個黑色包,這個黑色包剛剛被放在那個狹小走廊的暗處。
此刻,他就是這個宴會新來的客人。
季易時沉默地走到沒有任何人的地方,開啟窗戶,這裡是2樓,窗戶下面有一個人仰頭望去,聽到開窗的聲音立馬就警惕下來。
伸出手接過掉下來的包,那人離開了,季易時也重新回了宴會。
奇怪的是,那天宴會上季易時走過的地方,監控全部失靈,陳文強說自己被人打了,但是卻沒有證據,空口無憑。
季易時打的很留心,沒在陳文強身上留下任何傷口,所以這件事情因為沒有證據,陳文強想告都不知道告誰。
宴會過了幾天,陸謹言成功跟陳文深7:3的比例拿下合作。
陸謹言7,陳文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