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秒,又出現在對面的馬路上。
簡然已經回到家門,心情終於舒緩。
身體和腿都癱坐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地又回憶起了今天。
他對著陸謹言又摸又蹭,還求他標記自己。
就嚇得瞬間從沙發上坐起來,拿起枕頭按在自己臉上。
發出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腿亂蹬,把自己的拖鞋踢遠,又在沙發上滾來滾去,怎麼都消不下心中的羞恥感。
周禹在房間裡聽著外面的簡然發瘋,眉頭擰成了川字,轉頭對著門外喊道。
“再叫滾出去。”
簡然聽到房裡的動靜,叫的更大聲了,既然自己心裡不舒服,周禹也別想太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禹煩躁地捂住耳朵,鑽進被窩把被子蓋在頭上,心裡怒罵了簡然一百句。
簡然叫累了,就去洗澡,餓了就點外賣,渴了就喝水。
晚上睡覺的時候,夢到了陸謹言看著他,脫下了上衣。
簡然看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他今天摸陸謹言的時候,總感覺哪裡胸肌發達,特別好摸。
夢裡的簡然,大著膽子,伸手觸碰陸謹言的胸肌,還捏了一下。
陸謹言笑著的臉色突然一變,成了一副要殺他的眼神。
惡狠狠地對著簡然說,“在摸就打死你。”
嚇的簡然四次逃竄,嘴裡大喊不敢了不敢了。
然後簡然就醒了,醒來的簡然滿頭大汗,黑暗裡安靜一片,簡然看不見什麼東西。
只是手伸出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心跳動著劇烈。
噩夢。
這簡直是赤裸裸地噩夢。
簡然躺回床上,決定以後看見老闆,退避而三舍。
季易時送的藥很好用,對著那血肉模糊的腿塗抹了兩天,已經開始結痂,腿部也沒有這麼腫了。
只是走起路還是疼的厲害,只不過拐地沒有這麼嚴重。
而這兩天,簡然都沒見過陸謹言,心裡也放鬆了很多。
就天天幹好他的工作,琢磨他的專案。
而他的專案已經寫好了一份,在列印出來裝訂,就可以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