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錦聿的心不受控制的加速。
玩談戀愛的遊戲。
翌日。
刺目的陽光透進了廉價的窗簾,左柚的眼皮子處一陣陣的紅暈。
太過熟悉的感覺。
每天幾乎比鬧鐘更早把他叫醒的就是毫無顧忌散在自己單人破床上的太陽,猛烈的、炙熱的烹烤著他。
就算是初秋,也一樣火熱。
左柚一把轉身,將枕頭埋在自己的臉上,是熟悉的、發黴的、夢想的味道。他懵懵的睜開眼,入目所及之處,是自己人類的四肢。
左柚重重的撥出一口氣。
都說昨晚是夢了,人怎麼可能會變成貓啊。
左柚又眯了十來分鐘,在鬧鐘快提醒他醒時,伸出在陽光下白到耀眼的手,準時的按掉了鬧鐘。
起床!
他撓著亂糟糟的雞窩頭走出房間的時候,看到的是毀天滅地的一幕。
房東劣質皮革的沙發已經被某種可愛的生物撓得不成樣子了。裡面的棉心都被掏出來了,到處飄揚著飛絮。
出租屋變得一團糟。
左柚不知所措,呆愣原地:所以說,昨晚的他,也許真的不是人。
是一隻貓?
大概那隻貓真的附到了他的身上,睜開眼睛發現是個陌生的地方,産生了不安全感。所以對著客廳裡唯一的傢俱沙發,進行了一場慘無人道的殘忍摧毀?
至於說為什麼左柚房間裡的床沒有什麼變化,那純粹只是他的廉價鋼板床,撓不得。
左柚尋思著解決辦法,他試圖把棉心塞回去,再縫好沙發。
大早上,左柚滿頭是汗的解決著這一切。
結果,他縫好之後,被貓附身的人,弄蓬鬆的棉心沒一會兒就撐破了脆弱的沙發套。
左柚的沙發,又爆了。
要是被房東知道,那還得了。
左柚左思右想著,還是先洗漱,上班的時間點準備到了。
不能遲到,遲到沒全勤。
他按照常的時間走出家門口的時候,害怕什麼來什麼。
房東正巧出去買菜回來,看到自己的租客,幹幹淨淨的大小夥,點點頭:“左柚啊,上班了啊?”
“是啊是啊。”左柚躲房東的視線,擠出的家門,麻溜的將門關好。
房東看著他匆匆的身影,也沒起疑。
平時的左柚表現得太好了,是一個懂禮貌愛幹淨的好租客。
房東只是說:“這小子,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