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吧,將就吃吧。我留下來照顧照顧你唄。”
餘玉玲摘了兩顆葡萄,一顆自己吃,一顆喂到聞胥嘴邊。
“不用了媽,我卡裡還有點錢,你跟爸拿著出去玩吧。”聞西嶺從小就是傭人帶大的。
他媽生他生的早,19歲就生了他,那時候聞家還有一部分在他爸手裡管著。兩個人就知道一起吃喝玩樂。
管孩子?聞胥大兒子不管,自然也不會管自己這個小兒子,一門心思就是周遊世界。不過兩個人嘴上還是很軟。
小時候聞西嶺也一度覺得爸爸媽媽是世界上最愛他的人,不過越長大越明白,好像他們愛意常掛在嘴邊,也僅僅只掛在嘴邊。
或許是自己比較粗枝大葉,一直沒發現罷了,爸媽最愛的就是他們自己,然後就是錢。
說到錢,餘玉玲又笑了,“媽媽來是照顧你的,傻孩子要給什麼錢啊?你上一年班存了多少啊?”
“存了有五百萬。”聞西嶺把要給他們的報出來,畢竟他們哄自己這麼久。
也付出了精力,不能說完全不愛,只是愛的很潦草。
想培養他爭奪哥哥的家産,又不用心,發現他沒那實力,最後還是算了。
從哥哥那裡拿不了錢,就指著自己繼續瀟灑下半輩子。
“就這麼點,聞晏京那麼摳啊,一年下來就分紅這麼點,老公你跟他再談談,我們孩子也是聞家的孩子!”
餘玉玲把葡萄狠狠捏了一下,這時候剛好送飯的薄嶼安進門了。
“你就是聞晏京那個小男友,呦~想辦法都要進我們聞家門。
既然聽到了,幹脆跟你家那位吹吹枕邊風,一年五百萬什麼意思?我兒子也是高材生。”
餘玉玲看他手裡的飯盒,“做了什麼?小媳婦似的,早我就看你不對,這麼大個穿個裙,變態。”
“媽你別說這麼過分的。”聞西嶺丟臉的,只想快點讓自家爹媽走人了。
“我過分,就是他讓我跟你爸跪祠堂的,你知道嗎?”餘玉玲白眼翻到天花板上去了。
“帶的什麼雞湯飯,這麼葷,病人能喝下去?”餘玉玲繼續挑刺。
“陳離哥,你要不然去吃完飯休息一下,西嶺這邊我幫忙看著,他待會兒喝的營養液我去取過來。”
薄嶼安對餘玉玲是早無好感,理都沒想理那倆站在旁邊的人。
“喂,跟你說話呢?你爸媽不知道喊。”餘玉玲再次開口,“原來不是跟我兒子送,而是跟外面的野男人送!”
陳離和薄嶼安同時轉過臉看向病床邊的女人,薄嶼安攔住了陳離,“哥,你別動氣,先吃飯,我勸說就行。”
“你們再吵就滾出去,我經常因為有你們這種傻逼爸媽。
考慮要不要跟你兒子領證!沒領證呢啊,誰爹媽啊你,再逼逼給你嘴撕爛!”
“你,反了你了!”聞胥作勢要上來打薄嶼安一巴掌,聞晏京剛找好停車位,一進門就聽到自家寶貝生氣的聲音。
內容嘛,解除一下父子關系吧,他還想要法律認可他們呢,難怪老婆不跟自己領證,原來是嫌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