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買的不是什麼正經的,怕鬧大出事,便悄悄把大量的藥換成了生理鹽水了。
沒想到這麼快便被警察找上來門,聞晏京抽了血去化驗。
“他怎麼樣?”
聞晏京已經聽了警察那邊的描述,陳離不僅把最危險的幹了。
還在救援梯沒來的時候,寧願當人肉沙包,先將聞西嶺慢慢滑著放下來,自己慢慢掛上去。
那些稀奇古怪的高效操作讓老警察恨不得把他當場招聘進來。
“鋼筋穿肩,後背肩胛骨碎裂風險。”陳離抹了把臉,“是我的,我該給他定位器。這兩天不該放他一個人。”
“他也有些問題,這麼大人還能被綁了。”聞晏京看他著急又焦慮的樣子,說完話,暫時先不繼續問下去。
“醫生說西嶺這個縫合檢查,應該還有一個小時就出來,說他比較年輕,恢複能力比較好,讓我們悉心照顧。”
薄嶼安拿著醫生剛剛遞過的片子,慢慢的看,後肩骨裂的好嚴重,估計養好了也要休養一陣子才會好。
至於面前的兩個男人,“你們各自去處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西嶺醒之前,把自己收拾好,我在這裡等他出來。”
“你去吧,待會兒嶼安會幫我處理。”
聞晏京也就臉上的傷口重一點,手掌破了點皮,其他的就是肩胛骨下方被沈煜膝擊的有些疼。
“嗯。”
陳離起身往護士站走,處理臉上爆破時飛濺的淺傷。手腕上當沙包的麻繩勒破的痕跡。
“你也乖乖去護士站。”薄嶼安把人拉起來的時候,感覺他肩背也有些僵。
“背疼嗎?”薄嶼安要撩聞晏京的衣服看,被聞晏京拉住,“寶貝,這裡還有其他人,晚上回去給我噴點藥就好。”
“我先看看,最後那人掙紮的時候膝蓋撞了幾下撞疼的對不對,抓他都便宜他了。”薄嶼安見聞晏京捧過自己的手。
“是啊,還給我們寶貝抓破了小手手,簡直是該死。”
聞晏京拿出護士站借的酒精,噴在薄嶼安的手背手心。噴完又吹了吹等他晾幹。
“剛開始看他,我以為他很正常。結果下手這麼狠。”
薄嶼安還是無法將第一次見面那個精緻的男人和下午倉庫裡那位搖著頭瞪著眼說話的男人聯想到一起。
“我也想不明白,他平時看著挺明白一人。愛而不得,也不至於下死手吧。”薄嶼安搖了搖頭。
“你對西嶺很好,應該讓他知道,你對他的態度,寶貝,其實我也好奇,你為什麼對西嶺還挺上心。”
薄嶼安接過酒精,又不能直接朝他的口角噴酒精,他去借了點酒精球。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我小時候發現,我這個弟弟,他也沒有的的到全部的父愛和母愛。”
“怎麼說?”薄嶼安按著他的嘴角拿面框,像在細想了一下。
“等過來了。你就知道了。”聞晏京賣了個關子。
陳離也已經處理完傷,返回到手術室門口。等聞西嶺出來。
聞西嶺推出來的時候,無力的側著頭,像還沒睡醒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