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嶼安自上及下垂著眸,望向他們的眼神,似神主看蜉蝣一般,氣場強的周邊的保鏢都同時恭敬的低下了頭。
沒有再給地上的人多餘的眼神,薄嶼安跟從保鏢的引導坐進一輛全車安裝防彈玻璃的車。
背後傳來審問:“接應你們的人?本該往哪裡?就你們仨?我們這麼大陣仗就你們?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開口!”
———
沈煜假意跟保鏢電話打完,又撥了幾個號碼,那頭不接顯然是出了異樣。
身旁的侍者出聲,還嚇到了他。
“沈總,聞總說為了避免影響人家祝壽,讓您去宴會廳門口幫他去取個藥。
送到一樓最裡面的臥室,好像說要跟您討論一點事情。聯系方式是這個”
“他人呢?”
“臥室啊?就這邊沿著最裡面過去的那個,您剛剛打電話沒注意嗎?”
“行。”沈煜心底湧出不安,電話沒打通,不過他並不緊張,那三個人有太多把柄在他手裡,即使不成功,也會賣命。
聞晏京讓自己送藥,證明他還是沒查到,至少現在沒暴露。
沈煜往大門口去,身後的侍者再次點開耳麥:“已經去大門了,全部準備。”
沈煜拿著那包開啟的藥,說不上的怪異,走過宴會廳的時候,也沒有那些蒼蠅人物上來攔著他社交攀關系。
他想應該是都知道他拿的是聞晏京的藥,所以才不敢上去叨擾,敲門的時候他的耳根臉頰開始泛紅。
“聞總不舒服,說您直接進就好。”侍者替他拉開了門,沈煜看著這扇門總有種血盆大口的既視感。
他遠遠看到床上是個被子包,房間裡蔓延的全是聞晏京常用的那款紅茶的香水味。
濃烈的過頭,完全不像在聞晏京身上的時候自然。
也許是因為聞晏京,他踏進門口,門便被帶上了,屋子裡突然穿出了五個人。
肥頭大耳,油頭滿面,濃烈猥瑣的眉毛毛毛蟲似的眼睛,眯著的三角眼,盯著沈煜摩拳擦掌。
每個人都只穿了底褲,不懷好意的看著沈煜。
沈煜退後一步想去開門的時候,門把手從門外被鎖掉了,鑰匙抽離的聲音,讓沈煜腿骨一軟“你們要幹什麼?”
“你手裡拿著那袋媚粉,問我們要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啊美人~”
一坨坨五花肉一般的肉體,向沈煜撲來,一人鉗住沈煜一隻手和腳。
扔著人就到了床上,其中一個還架起了攝像機,拍準了沈煜那張臉聚焦。
“不要!誰派你們來的?不要!你們都會死!”沈煜的所有的骨節已經綿軟無力。
但他能清醒的看到,這群人脫掉了他的衣服,鬣狗一樣在他身上舔骨頭一般流下口水。
遠處的攝像機將一切錄入,沈煜喊不出聲,眼角落下來淚。
“聞晏京派我們來的啊,不然我們怎麼敢,是不是啊沈少爺~面板真嫩,聞晏京不要你我們要”
……
作者叨叨:不是咱小聞幹的啊,寶子們別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