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嫌我丟臉,我現在就要回家!”薄嶼安大聲喊完,沖下小臺階就往外跑。
聞晏京著急跟上,下了第四個臺階,一下蹲著動不了了,他大聲的喊:“嶼安,等等我。”
試圖支撐起,單腿走了兩步,跌倒在地,捂著腳踝,狼狽的樣子賓客們不敢多看他。
“嶼安,回來。”聞晏京起不來身,另一隻穿棕色衣服的手穿過他的臂彎,將他扶了起來。
“嘶——沈煜快幫我把嶼安追回來。他現在腦子沒恢複,估計又想起來之前的事。”
聞晏京靠在沈煜的肩上,沈煜悄悄摟緊了他的腰:“你腳踝沒事吧,我先扶你去休息室坐坐吧。”
“舊傷了,我還想問你,給我家寶貝聽那些錄音幹嘛?挑撥關系?”聞晏京坐下,又捂了捂腳踝。
“拿些冰塊過來。”沈煜吩咐道,又蹲在聞晏京腳邊捏了捏他的腳踝:“你寶貝不是說了嗎?我喜歡你。”
旁邊的服務員手一頓,裝作沒聽到,換了一個地方,戴上耳麥:“先不要靠近。”
“我信都不信,你喜歡我?藏的夠深啊哥們。你別捏了,就是扭到了,你站起來唄。”
“冰塊敷著好一點。”沈煜將他的腳踝靠近冰塊。
“你先幫我把人追回來。我今天帶的人少。”聞晏京接過冰塊,拍了拍沈煜的肩。
“你自己派人追啊。”沈煜沒好氣的說,好不容易見他一面,還是一直提那個晦氣的薄嶼安。
“人手不夠,我家寶貝上次突然記起來我騙他男扮女裝,直接回孃家了,現在情況很不穩定,我擔心他。”
聞晏京看著沈煜蹲著,把人扶了起來:“你說你沒事刺激他幹什麼?”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他。”沈煜站起身,“冰袋會不會太冰?要不要給你隔著點?”
“很好。沒什麼問題。就是你,錄音的事我沒找你算賬呢,這麼多年哥們跟我開這種國際玩笑呢?
我老婆很單純,被你那玩意剪輯錄音搞得,你別開這種玩笑知道了嗎?”
“不好意思,確實有點開玩笑過頭了。”沈煜咬著牙低頭道歉。
“也是突發情況,我現在估計動不了,你幫我聯系他吧。”
“好。”沈煜勾了勾嘴角。“我會幫忙聯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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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跑的薄嶼安,很快便被三個保鏢攔住了去路,“薄少爺。”
三個保鏢正打算強行讓薄嶼安走的時候,周圍冒出來五個精壯的保鏢,那氣勢是要打這三個一頓。
“薄少爺?聞總受傷了,讓你跟我們去醫院。”三個保鏢戴著墨鏡,默契的問。
“他受傷了?他傷的怎麼樣?”薄嶼安擔心壞了,兩條眉毛緊蹙。
“不太好,舊傷複發,您跟著我們一起去吧。車坐不下這麼多保鏢。”
“你們退下吧。”薄嶼安一口令下,專業的機構的保鏢早有準備,沒想到是讓退下。互相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還是聽了僱主的話。
“薄少爺這邊請。”薄嶼安便踏上了那貼著防窺膜的保姆車裡。
“還有多久才到啊?”薄嶼安問。
“多久都到不了。”薄嶼安身旁的人突然哈哈的笑。
薄嶼安扣動了手表的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