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安安好了,自己就該離開了,他最終還是沒有問出那句,安安,你喜歡我嗎?
也許連安安都是喜歡著聞晏京的,昨天他在一家小店吃麵的時候。
電視裡重播著那則財經訪談,他記得他罵過他電視裡的聞晏京佔用公共資源,原來當時的安安,就覺得聞晏京好看了。
陳離滿含深情的眼眸,柔情的動作,看在聞西嶺眼裡,平時嬉皮笑臉的他坐在一旁,藏著自己的失落扣著積木。
是不是因為自己是隻是一夜情物件,所以陳離他不會摸自己的頭發。
不會喊他西嶺,也從來不會像對嫂子那樣對自己溫柔一點。
狗男人這幾天根本沒去哪兒玩,淨他媽玩他了。
是因為只是玩玩的物件,所以就不值得他付出一丁點溫柔嗎?
嫂子確實是世界上最可愛溫柔的人了,也不是對嫂子不滿,可是心裡怎麼就是有潮水一陣陣撲在心上,弄得他的心怎麼都晴朗不了。
“我當時在海市都是陳離哥你帶著我到處玩,
哥你不給我個機會讓我也帶著你玩啊?我有獎金哦哥。”
薄嶼安笑了笑,恢複了記憶他依然記得陳離對他的所有好。
他不會說報答這種話,陳離在他心裡跟沒有血緣的家人一樣,如果用報答這種詞彙簡直是侮辱這段關系。
“嫂子,我代勞,可以嗎?你帶著陳離玩。
我哥吃醋就會跑去公司,我們都很累的,看著他的臭臉!我也有小金庫帶著陳離玩。”
聞西嶺默默的小聲提議,他好像對自己的一夜情物件要跟薄嶼安出去玩這件事,
也有點吃醋了,肯定是哥哥給自己傳染的,反正都是一家人,自己帶陳離玩也可以的吧,不過陳離應該還是喜歡嫂子陪著他吧。
他又很快接著說:“嫂子我開玩笑的,我才沒空帶陳離去玩,主要是炫耀我的小金庫。
還是你和他去吧,主要是怕我哥吃醋,我的日子很難過,嘿嘿!”
聞西嶺把手裡的小積木按下去,又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嫂子你又拼錯了,是不是我哥惹你生氣了,你都拼錯好幾顆了。”
聞西嶺把薄嶼安的拼錯的積木塊,廢了好大些力氣,也沒扣下來。
嫂子和陳離還在聊天,他把那輛車舉起來,卡錯的零件或許要拿點工具來撬開。
他找了把小手工刀,坐在一旁,陳離見他拿了把鋒利的小刀囑咐了一句:“慢點。”
“知道,我不會把嫂子的車搞壞,會輕輕撬。”
“小心你的手,那個刀片有些薄。”陳離轉過身去給自己接杯水。
他也奇怪,他拿各種各樣的刀都不覺得危險,怎麼聞西嶺手上那把他覺得分外的鋒利,
要劃到他,他肯定哭著喊痛。待會兒還是自己過去幫他撬開吧。
“陳離哥你要不要去這個6a景區。”薄嶼安一問,聞西嶺便分了神,嫂子真要跟他去。
指尖的刀撬開了積木,也慣性的戳破的他的大拇指。血簌簌的往外冒,他輕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