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疼嗎?”陳離開口一句話,問的聞西嶺蜂蜜水都端不住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快喝。”聞西嶺耳朵根都被問熱了,把水杯湊到他嘴邊。
“現在可以擦藥。”
陳離吐了兩輪,又被照顧的一臉水,酒也醒了幾分,給他擦藥是問題不大了,他不是電話裡喊疼嗎?
“怎麼擦?跟你下午那樣!二次傷害啊?
張嘴吃麵,嘖,你走路都晃,別灑床上,我餵你。
都被你艹了,餵你口面還算犧牲嗎?倒是你床品酒品都差!”
聞西嶺一邊數落,一邊給他喂面條,陳離飯量不錯,一碗麵給喂見底了。聞西嶺不放心又給強制餵了兩顆胃藥。
忙活一晚上到了兩點,聞西嶺去淋浴洗漱,出來就直接爬上床。
“愣個屁,睡都睡了,同個床能把你嚇死啊,你讓我大半夜出去開房還是回家啊?”
“等著給你塗藥。”陳離擰開手裡的藥,“不對你做什麼。”
“你他媽現在想做什麼也得有那個力氣才行,起的來嗎你。”聞西嶺若有所指。
“起不來。”陳離坦然的笑,真喝醉了是起不來的,酒後亂性都是演。
聞西嶺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方,掀開浴袍脫得利索,“搞快點,我困了。”
塗完藥聞西嶺才覺得不爽,照顧了大半夜,他才是傷患好不好!他轉過身又在陳離胸前咬了一口出出氣。
“你別亂咬。不聽話要吃苦頭,剛剛我看著嚴重了點。”陳離抬手,揉了下他的頭發。
“你他媽現在起不來,我出口氣也不行!
你也知道嚴重了點,兩夜情物件就不用愛護是吧。”
“你再咬兩下就起來了,你不信可以試試。我也不介意兩夜情變三夜。”陳離的聲音變得好清明,嚇得聞西嶺鬆了嘴。
“不要,我屁股疼。”聞西嶺連忙睡到床邊離對方遠點的地方。
然而第二天一早,聞西嶺早就滾到床中央去了,他習慣一個人睡大床,睡覺從不老實。
早上那次藥,他原本坦坦蕩蕩讓陳離塗,結果兩個人都身體力行,表示出了對對方身體的喜歡。
“三夜也行,我還挺喜歡的。”聞西嶺回想了昨天下午,雖然罵他床品不好,清醒的陳離技術真的很過關。
“不了吧。”陳離給他上藥,看著有點不忍心。
“你拒絕我?你有沒有品啊?那一夜情物件人家都是有求必應的?你不行啊?
我靠!老子想要你他媽又不行了?不行老子換一個,誰他媽讓你那麼上藥的。”
“聞西嶺,你)的嘴就是被上面這張嘴害了的,知道嗎?”
陳離原本想帶他下去吃早飯,現在早飯換了。他現在只想收拾到他換不了人!
略…………
…………
“……以後……你他媽別給我塗藥了,等它自己好吧!”
聞西嶺手腳酸軟的說道,是被自己的嘴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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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嶼安早上遛狗的時候,去礦礦的狗屋那裡,看到礦礦的一排狗罐頭,腦子裡突然爆發了大段大段的激烈的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