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正面看到聞晏京的表情,是記憶裡那種因為自己愜意舒展的,偶爾又淺皺著好看的的眉剋制隱忍的。
“為什麼不叫?”
“我啊!我的聲音有點呃,奇怪。”薄嶼安聽著自己的呢喃聲調是他自己都沒聽過的,眼眶裡夾著淚,他沒騙自己,是有點)的
“我喜歡聽寶貝的聲音。”聞晏京笑的更深,欺負的人更狠。
“乖寶,讓老公聽,老公喜歡。”
這句話氣的薄嶼安大腦發緊的:“說好了你是我老婆。”
“嗯,我是你老婆,是我說錯了。老公。”聞晏京根本還沒敢來太激烈的,最傳統的那種)。
他家寶貝已經受不了,)了。
“要我”聞晏京笑的有點壞,“我想不用了,待會兒寶貝只會弄得更髒。”
果不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聞晏京又使了些壞,薄嶼安的眼尾又帶著迷離,
這回聞晏京沒有纏著薄嶼安不放,而是服務為主,抱著薄嶼安溫和的安撫親吻,耳鬢廝磨的問他
“會不會不舒服?”
他發現是自己是太需要夫人,而不是太需要做這件事情。
往往雲雨過後,聞晏京都會抱著薄嶼安去沐浴,這次也一樣。不過薄嶼安這次自己走出了浴室。
他不太累,不像記憶裡的那樣,好像是一團大橡皮泥,隨便聞晏京怎麼擺弄,他反正是洗完澡就懶得動了。
“其實還好的。”薄嶼安坐在雙人浴缸裡,他搓著聞晏京的小腹。“老婆的面板好好摸。”
“知道啦,就給寶貝一個人摸面板。”
聞晏京每次聽到他誇自己就會在心裡暗暗爽,老婆喜歡他聽多少次都聽不膩。
“你怎麼又……”薄嶼安不滿的皺眉,再來他就累了。
“不管它。”聞晏京哪知道他家寶貝說可以一起洗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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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起拼積木的時候,薄嶼安發現陳離的胳膊上好大一個牙齒印,他推了推旁邊的聞西嶺。
“弟弟,家裡有藥嗎?治被咬傷的?”薄嶼安看著陳離的手臂指了指,
“陳離經常受傷,他是不會買藥也不會去醫院的,所以要別人幫他塗,他才會乖。”
“嗯?”聞西嶺發現陳離他今天穿的衣服袖口比較寬松。
一坐下伸手袖子露出兩顆牙齒印,剛好是流血的特別黑紅的顯眼。
“我找找,那嫂子你們先玩。”
聞西嶺聽完他嫂子的描述,突然覺得當時沒必要下那麼狠的嘴,本來就經常受傷的人,而且又是因為藥物原因才那樣的。
比如昨晚他在自己臥室待了半小時,也沒有說要對自己怎麼樣,連提都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