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過的地方,像帶著細微的電,密密麻麻的串聯著,像有小的螞蟻在爬,有些奇怪但不難受。
“吃雞翅。”薄嶼安推了下身上的人,不是說要吃一整盤嗎?
“寶貝別推開我,親親我。”聞晏京丹鳳眼裡飽含著著難以自控的情慾。
“我不推,你看起來不太好。”薄嶼安安撫大猞猁似的的摸了摸聞晏京的脖子。
“很不好。”
聞晏京沙啞的嗓音賴在薄嶼安的耳邊,手扶上薄嶼安的腰肢,重複著說了句“很不好。”
薄嶼安心疼的仰起頭在他臉上親,“真的只喜歡你,你別難過,我不喜歡你難過。”
聞晏京只覺得老婆一面親自己,一面手在自己胸口摩挲,他很喜歡撫摸自己的面板,根本不知道這種行為無異於挑逗
他喉結滾了滾,起身前又用力在薄嶼安唇上落下一個吻。
“我吃雞翅,待會兒涼了浪費寶貝的心意。”聞晏京轉身落座的時候,刻意將左腿疊在右腿上,看起來弧度自然一些。
他想去沖涼,還真怕浪費了他家寶貝的心意。
“我喜歡老婆親我。”薄嶼安坐在床邊有些高興的說著。
“嗯,我也喜歡親寶貝。”忍一忍,等老婆身體好了,再忍一忍聞晏京,聞晏京頭一次覺得自己的自制力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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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好沒,快到飯點了。”聞西嶺看著床上的人,睡了三個小時,一點都不帶醒的。
臉還越睡越紅了,伸出手掌貼了貼他的額頭,“喂,哥,醒醒啊。”
感覺有些熱,聞西嶺拿著額溫槍抵著陳離的額頭時,剛剛睡得豬一樣沉的人,突然起身。
那速度說是閃電也不為過,擰著他的手卸掉了額溫槍,反手起身將他的胳膊整條壓制在床上。
“疼!哥你放手,放手。”聞西嶺哀嚎著,這哥戰鬥力也太強了,剛剛怎麼從被窩裡爬起來都沒看清。
陳離把模糊的視線定了定,是額溫槍,他咳著說了聲“抱歉。”
“別光抱歉,你快放開我,疼死了都。”聞西嶺說話的音調都快變形了,身上的人才把他松開。
“哥,我就量個體溫,你至於嗎?沒量過嗎你?”聞西嶺有點小生氣,主要是氣怎麼生病的人都能撂倒自己,他就這麼弱?
“38,燒了,吃藥吧。”聞西嶺拿過藥和水,“看什麼?我識字,專門看了沒過期不會藥死你。”
事實上聞西嶺還是不識字,陳離吃完藥躺了不到三分鐘,原本發紅的眸子像喋了血。
聞西嶺再次探手過去的時候,手心被滾燙的手掌狠狠的拽住,陳離眸子發狠:“你給我吃的什麼?”
陳離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開始發晃,頭邊的臺燈開始扭曲,衣櫃開始走路,“至幻。”他的身體熱的快要爆炸了。
手心上的物品變得很涼,他下意識的增加受涼面積。
當聞西嶺的襯衣釦子飛出去的時候,他終於記起,他哥們給他送的發“燒”藥。
原本是來整蠱別人的,聞西嶺覺得太不入流,所以隨手扔在藥箱裡。
聞西嶺感覺不妙,他的面板暴露在冷空氣裡,陳離看他的眼神也逐漸不清晰,好像滿目都是獸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