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親,讓我摸的。又不許。”
薄嶼安撅了下嘴,報複似的又在聞晏京胸口亂抓了一下。
“嗯——”聞晏京的臉都快忍紅了,扒拉開身上的人,“你乖,等你好了老公隨你為所欲為。”
“好吧。我病好了就可以摸老婆的面板。”薄嶼安把頭擱在聞晏京的胸膛上,
“是,你病好了,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聞晏京表示認可,抬手往薄嶼安的鼻子上刮一下。
薄嶼安總覺得摸到左下腹的時候,聞晏京總會不自覺的收緊腹部,腹直肌會特別明顯,像雜志上的模特。
他的手就放在浴袍裡的左下腹,時不時按一下看一下,覺得有些新鮮。等按到第十多下。
“寶貝,幹嘛要一直壓我左邊的腹部,按右邊可以嗎?”聞晏京下午左下腹被踹的傷,按起來正是疼的時候。
“好。”薄嶼安把手挪到右邊,發現按右邊沒什麼反應,不好玩。再次把手挪到左邊。
“按左邊有點疼,寶貝。”聞晏京只好寵溺的把他的手從腰腹按到胸膛上“寶貝就乖乖在這一塊摸面板玩好不好。”
“疼?你的肚子受傷了?”薄嶼安掀開他的浴袍,左下腹有拳頭大的泛著青紅的淤青。
“對不起,是我壞。你擦藥了嗎?”
薄嶼安想到剛剛自己連續按了好多下,抱歉的觀察著,那塊淤青。
陳離的受傷次數多,薄嶼安現在不會看到傷口就開始害怕的哭。
“老婆又不知道,有什麼對不起,還沒擦,擦完藥味太濃了,寶貝和我都睡不著。”聞晏京拉過浴袍把傷處蓋好,“只要不碰就不疼。”
“聞晏京,擦藥!”
薄嶼安心頭緊張,喊全名的語氣變得極其強硬,強硬到聞晏京覺得自己的老婆記起什麼來了。
“行,我塗藥。”聞晏京借了保鏢身上的跌打損傷油,倒了些在手心,
“沒塗進去。”薄嶼安拿過藥瓶,往自己掌心倒了些,貼在剛剛作惡的左下腹,一下下滑過面板。
腦子裡卻有些片段在閃現重合,“我以前也替你塗藥嗎?你也是這樣不穿衣服。”
“當然有啊,夫人對我特別好,幫我塗藥,偶爾肩膀不舒服也幫我按肩膀,生病了會叮囑我吃藥的。”聞晏京感覺腹部擦過藥的地方火熱的。
“那為什麼我會被推到海裡去,是你不要我嗎?”薄嶼安有些失落的問。
聞晏京慌亂的睜大眼睛,“我怎麼會不要寶貝,把你推倒海裡人,還記得是誰嗎?”
“我不記得,他們都穿黑衣服。”薄嶼安敲了敲腦袋,像在調錄影帶。又想回憶起什麼驚恐的畫面,抱住了聞晏京的腰。
“別怕,我在。沒有人能把寶貝扔到海裡,乖乖怕,就先別想,我們回京市治療。”
聞晏京心疼的在薄嶼安眉心落下吻,他接到歷薇電話說嶼安被推到海裡,即刻封鎖了找到嶼安的訊息。
外界都以為他繼續瘋狂的找夫人,實際上就怕歹人再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