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的課是在明天下午兩點,我可以送寶貝過去。下午接寶貝一起回家。”聞晏京親了親薄嶼安的額頭。
“我感覺有點不舒服。”薄嶼安透著薄粉的臉小聲的說,他覺得身體不舒服這種小事沒必要瞞著聞晏京。
薄嶼安感覺到頭頂的男人有些慌張,上樓的步子都快了些,關門後把自己放到床上。
“我看看。”
“你看什麼看”薄嶼安臉紅的滴血。這時候又感覺自己有點忌病諱醫了。
“我看了才知道拿什麼藥。”聞晏京說著就要動手。薄嶼安一把拿被子裹住自己。
“別看不行嗎?”薄嶼安有些著急,聲音都有些沙啞。
“好我不看,你等一會兒。”聞晏京咬了咬牙,寶貝說他不舒服,他是個比較能忍痛的人。
上次被他父親打的滿身都是傷,還沖出門來跟自己打一架,他如果說不舒服,問題恐怕有點大了。
“寶貝,我拿了藥過來。”聞晏京再回到臥室的時候,薄嶼安已經睡著了。
熟睡中的人跟教堂上壁畫裡的天使一樣,聞晏京只好掀開被子,給他的傷口塗藥。
“……疼。”
薄嶼安小聲的顫音,嚇得的聞晏京放更輕了上藥的動作。
聞晏京一晚上都沒敢睡,時不時拿嘴唇手背探一探薄嶼安的溫度,淩晨五點,還是發燒了。
“寶貝,抱歉,量個體溫。”
要不是自己抽自己過於神經質,聞晏京真想抽自己兩巴掌。應該是體力消耗過大,之前在水裡遊了很久。
薄嶼的夾著的溫度計,被聞晏京取出來一看,低燒了,38度。看著他昨晚水潤的唇,幹的起紅色硬殼。
聞晏京倒來水插好吸管,輕聲的說“寶貝喝口水,嗓子還舒服嗎?”
睡熟的人沒回複他,好像叼吸管的力氣都沒有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含著吸管喝了兩口水。
聞晏京再次探了探額頭,讓家庭醫生過來一趟。醫生半小時就到了。
聞晏京客氣的說了句“辛苦,江醫生這麼早趕過來,比較急,五點人就發燒了……”
前因後果說完,江醫生撥開薄嶼安的眼皮看了看,打電話讓助理送了些藥過來,“輸液,先退燒消炎吧。”
薄嶼安紮針的時候,聞晏京皺著眉有些不忍心看,都怪自己,嶼安才會躺在這裡受這些罪。
他讓助理留下先先休息,待會兒給薄嶼安拔針,自則守在薄嶼安旁邊,像上次他照顧自己一樣,給他換濕毛巾。
藥效很快,薄嶼安也不太常生病,兩瓶掛水見底,燒也退了下去。就是人還是冒的滿身都是虛汗。
聞晏京既心疼又自責的不行,守到九點薄嶼安才動了動眼皮虛弱的睜開,就撞見聞晏京那雙擔憂的眸子。
“身體難受嗎?還疼不疼?頭暈嗎?想吃什麼,我讓廚房拿過來。”聞晏京一連串的問題讓薄嶼安不知道先回答哪個好。
“還好,我昨晚發燒了輸液了,我記得,就是沒什麼力氣,一直睜不開眼,鬼打牆似的。”薄嶼安平躺夠了,想坐起來歇歇腦子。
聞晏京扶起薄嶼安坐起的時候,明顯看到他嘴唇一抿,眉心微蹙。他低下頭說
“慢點寶貝,對不起,下次肯定不會了。”
薄嶼安倒沒往心裡去,嗓子依舊是沙沙的沒什麼力氣:“豆大點事,不就是發個燒嗎?把你急的,這種事都你情我願的,只是我不耐造,你下次別太累著我就好了。”
“一起吃早飯,沒事我又不是紙糊的碰不碎。”薄嶼安看他小心翼翼把自己的手和肩蓋到被子下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