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開心,包給我,衣服穿上,外面有些冷。”
薄嶼安抱在他懷裡,抬起眼看男人,突然記起他腿還沒好,站直了身體
“抱歉,忘了你腳踝還沒好。”
“不礙事。要是老婆都抱不住就完了。”
聞晏京一見他目光就挪不開了,小孩穿著藏青色圓領寬松衛衣,內搭白襯衣,
白色襯衣角下淺棕色的寬松工裝褲,單肩揹著姜黃色的揹包,一雙白球鞋,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小狗樣式的立體吊墜。
活力十足的桃花眼的在蓬鬆的劉海下一晃一晃的,配著他脖子前的小狗吊墜,活脫脫像個小薩摩耶。
按嶼安平時的穿衣風格,今天來見自己,應該是用心搭配了一下,聞晏京眉梢一挑,想到這笑的更開心了。
本來就長得好看,一打扮更是惹眼。
“衣領過來我給你拉一下。”聞晏京低下頭,垂下眼,把薄嶼安拉到胸口的拉鏈拾起。
看著仰頭的乖乖任他擺動的薄嶼安,默默地說“想親你。”
薄嶼安的視角男人低著頭,漂亮的唇離自己近在咫尺,一本正經的臉說想親自己。男士剃須水清爽的味道在鼻尖晃動。
他稍稍仰了仰頭,踮了下腳尖,親了下聞晏京的唇。“想親就親唄。”說完又有些害羞,抱著懷裡的玫瑰花牽著聞晏京的手。
“走了,回家。今天沒撐柺杖?那走慢點。”
薄嶼安看聞晏京的走路姿勢,細看能感覺到他的著力點全在右腿,人一邊走一邊調整似的,左腿跟剛安上的一樣。
平時那人走起路來,風衣角似乎都真帶著風,長腿一邁特別有風度,不像現在走著有些狼狽。
“對不起,哥哥。”
薄嶼安有些內疚,他那天打起來,只記得聞晏京身手很好,所以自己得全力以赴,才能揍到他滿地找牙。
“對不起什麼?你又不知道我腿有舊傷。而且醫生說了,經常斷一斷,腿能升級,很快就好了啊。”
聞晏京食指中指指節,輕掐了下薄嶼安軟軟的臉頰。
“升級,升成威震天啊?”薄嶼安十指緊緊扣著聞晏京的手心。
“是,威震天現在帶你去吃飯好不好。一路上餓了吧。”
聞晏京其實還在想,要是寶貝那天不打兩拳,那可能還真有的哄,但讓寶貝心疼他是目的,愧疚不是目的。
“餓了。”薄嶼安掐著聞晏京的骨節玩,看著玉市的風景。
“這邊最近這幾年才開始發展礦産,之前國家都作為保護區,所以沒麼發達,不過很快就會富裕起來。”
聞晏京碰到有意思的建築會跟薄嶼安講講故事,
“這之前是個公主墓,公主是和親嫁過來的,是衣冠冢,當時是有位村民犁地發現的。”
“這個橋修建在1985年,當時呢是紀念出生在這裡的一位科學家,也是由王旭科學家出資建成的,他主要研究我國的……”
“這邊的少數民族也有些,所以不能隨便說話哦,每個民族有每個民族的禁忌。”
薄嶼安被聞晏京好聽的嗓音講的那些故事吸引,提了好幾個問,例如王旭科學家為什麼要修橋,不修路之類的。
“因為據報道,王旭科學家沒有兒女,所以想拿積蓄給家鄉的人民做些貢獻。另外他小時候過這條河要坐船,是他求學路上很深的記憶,想現在的孩子上學輕鬆些。”
“哥,你怎麼什麼都知道?”薄嶼安看著車窗內起了些霧氣。
“嗯,因為這邊不是什麼旅遊城市,你這麼遠過來,我不想寶貝無聊,就抽時間看了看這些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