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我爸,也我不喜歡在外面介紹自己的姓名。所以你叫我西嶺就好。”聞西嶺瞧薄嶼安對此並不感興趣。
“你爸連名字都不給你取。你私生子啊?”
問到這裡,薄嶼安感覺旁邊歡道。
“你怎麼知道。”
這種事,在圈子裡很常見,薄嶼安擰了瓶水遞過去,“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心情不好,口不擇言。”
“沒事,你說的也沒錯,我就是我爸的私生子。出生以前我爸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上戶口了,我媽給我取的,就用了。”
聞西嶺接過水,喝完遞給薄嶼安。
“你呢,叫什麼名字。”
“薄嶼安。”
“哦,嶼安弟弟。”
“我應該比你年長。”
“你看著就小。今年多大?”
“21。”薄嶼安
19歲的聞西嶺不再開腔,空氣沉默了一陣,他清咳了一聲。
“你來這邊找什麼人?”
“找一個朋友,幫他修點東西。”
“跑這麼遠過來,那朋友很重要吧。”聞西嶺見他不追問年紀了,便把話題岔開。
“我也說不上來。”
“剛剛以為我是他?”聞西嶺試探的問道。
“嗯,有點點像,背影和側臉有點,肩膀沒他寬。”
“行吧。快到了,一起吃個飯吧。”聞西嶺把車停到一個大盤雞店前。
“能不吃這個嗎?”薄嶼安轉到隔壁一家炒菜館。
“來這不吃這個吃什麼。我請客”
路過一個穿棕色皮夾的男子撞了聞西嶺一下,然後抱歉著走了。
“都行吧。我快到了,吃完這頓飯你愛幹什麼幹什麼。”
“當代卸磨殺驢。”聞西嶺找了個桌子兩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