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看幾次,薄嶼安還是覺得真是給自己造成了不小的視覺沖擊。
挪不開眼,是自己從有審美意識開始就想練到的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不過分誇張卻又結實精壯的身材,況且聞哥的面板在陽光下透著蜜色,不像那種精白的,想舔一口看看甜不甜。
想到這,薄嶼安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舔個屁,肯定是剛剛潑在聞哥身上的檸檬水摻糖了,鼻子嗅著甜。
“幫我把後背的水擦一下。”聞晏京側身背對著薄嶼安。
“哦……好。”
薄嶼安抽出衛生紙,很快就碰到了他喜歡的天鵝絨手感,沾了點水氣,沒有幹燥的時候好摸,不過更滑了,像剛剛化開的巧克力醬。
喉結上下滾了滾,又把手撐在聞晏京的背上,擦拭著他的腰。
“好了謝謝。”聞晏京直起身,套上自己的西裝外套,越是喜歡越是需要淺嘗輒止。
“不客氣,那我先送哥回家好好休息。”薄嶼安手裡一空,莫名的失落感填在心裡。
“他是你很重要的朋友嗎?”聞晏京理了理西裝領,還是頭一次穿成這樣回家。
“室友,關系還不錯。”薄嶼安盯著前路,往聞家開。
“你開車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聞晏京記得第一次坐小孩車,其實給他顛簸的痛快了,又疼又甩來甩去的有點頭暈,所以才在車上睡著了。
“是嗎?那確實,我其實挺有天賦的,第一次拉車載人,聊了幾句天,那人就睡著了。”
薄嶼安開啟車裡的暖氣自信的說,“哥你頭暈的話也可以睡一覺。後面有我的衣服,蓋上睡。”
“行啊,那我看看能不能睡著。”
聞晏京還真從背後勾來薄嶼安的外套搭在身上,閉上眼睛。
“身體沒好全,應該在家養病。”
薄嶼安側目看了眼聞晏京的臉色,比上星期病的厲害的時候好多了,只是還是老樣子,忙的沒什麼時間睡覺。
“沒什麼事,就是胸口剛剛被風吹了一下,嗓子癢。”
聞晏京只是不想薄嶼安離開,身體不舒服這個理由,只要這麼說了,小孩會在乎他。
病的厲害的那兩天,小孩一邊照顧還勸他,身體最重要了。
身體沒了公司做再大有什麼用,讓他別急著去上班,至少不咳了再去。
甚至把“你把你員工全部傳染了,大家都生病對公司有什麼好處。”這種理由搬上來。
被小孩的“歪”道理,弄得服服帖帖,好像暴雨來襲的森林,習慣淋雨的野獸,遇到了薄嶼安搭了一個超級小的木屋,一直邀請它進來休息,進來休息。
他一進去,就被薄嶼安順毛順的不願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