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嶼安慢慢給往回自己圓,他都給自己挖了什麼坑吶,天菩薩!這嘴怎麼總是比腦子快呢?
“哦,按嶼安的能力應該可以拿到獎金。”聞晏京捂住嘴輕咳了兩聲。
“你怎麼知道有獎金。”
“我們公司出了點資。咳!”
“好了好了,你不說話,起來多喝點水。”他一咳薄嶼安又緊張遞過杯子到聞晏京唇邊。
他不知道聽誰說,身體一向很好的人,病了好像會比普通人更難受。
他想象不到像聞晏京這種高大挺拔,肩寬體闊的男人也會因為流感展露出脆弱。
“還在生我的氣嗎?夫人。”聞晏京喝完水,唇潤的像發著水光的瑪瑙。
“也算不上生氣,可以說是一種爭執。我們剛開始說好的一個月。
做別人夫人,這很不方便。而且我怎麼知道你這續完會不會有下一次。
下一次我又能拒絕嗎?如果我拒絕不了,那麼一直都這樣嗎?”
薄嶼的把微冷的水換掉,說出來自己的顧慮。
“倒很有前瞻性。”聞晏京的語氣像是誇獎。
心裡已經跟木船翻在了洶湧的海潮下般,一輩子不可以嗎?
他的太陽xue開始抽疼,一直拒絕,為什麼要拒絕?一直這樣有什麼不好嗎?他撐不住拿指骨抵上了太陽xue。
“需要我幫你揉一揉嗎?”
薄嶼安看著床上的人神色愈發痛苦,已經不徵求他的同意。
把瓷骨一樣的指尖按在聞晏京偏頭痛的地方,“按著會舒服點,力氣合適嗎。”
有力的指尖摩挲在太陽xue上的時候,聞晏京感受到了對方的在意,啞聲說了句“合適,我人有點不舒服,改天再討論吧。”
“行,我先不氣你。你也別氣,只是客觀討論一下。”薄嶼安守到了五點,趴在床邊,腿沒變換姿勢有些發麻,床上人的反複的高燒才降到了37.7。
好在明天沒課,把聞晏京額頭上的冷敷毛巾取掉摺好,又貼著額頭探了探溫度。
撐著膝蓋站起來,原打算回到客房,一想到新聞說這個病容易反複,嚴重的拖了20天都沒好。
索性又搓了搓手坐了回去,幹脆等到七點陳管家來前換班。
後面的兩小時,體溫一直停留在38度,薄嶼安看到陳管家過來了,回客房補覺。
一覺睡補下午一點,薄嶼安是被餓醒的,
剛想下樓吃點東西,就聽到王姨在跟陳管家大聲商量。
王姨是帶著聞晏京長大的保姆,這家裡除了陳管家,屬王姨還能在聞晏京面前說的上話。
來自北方的王姨說話中氣十足,但這個管理條例堪比中型公司的地,沒人敢管王姨說話音量大小。
“沒胃口怎麼行,吃什麼吐什麼?那還得吃,不吃這身體怎麼能好。少爺除了早幾年辛苦些,發燒還沒這麼嚴重過。”
王姨聲音愈發焦急,“讓廚房再想想,少爺愛吃什麼就多做些什麼。或者你再問問。”
“王姨你先別急,我讓夫人去問問吧,聞總他或許聽夫人的話”陳管家說完,正好視線對上了打算去廚房找吃食的薄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