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在青年時期無時無刻不折磨他,後面拿兩個快破産的公司甩給他。
整理完情緒,聞晏京似乎想通了什麼,懷裡的人才二十歲,剛剛大二。
一直盯著他在,他說的有喜歡的人,是不是指薄羽彤有喜歡的人。如果他有曖昧物件,自己早該知道了。
“哥,你想這麼多問題出來?難怪頭疼。”
薄嶼安沒好氣的說道,他跟姐夫沒見過幾面,他哪知道姐夫咋想的,況且姐又沒來。
“他總歸要在意吧。”聞晏京本來補了五個小時的覺,這會兒是頭疼,但不怎麼能睡著,想通了開始逗小孩。
“在意的,所以哥你別老親我臉還有脖子。”薄嶼安回想起聞哥的親,經常親的好像就是臉頰,額頭。
至於嘴,好像就臺上一次,那一次薄嶼安現在回想起來還是羞恥的臉紅心跳。
“我其實不在意他的在意。”聞晏京說完又低下頭,親了下薄嶼安的後脖頸。
“夫人在我懷裡,哪有不親的道理,況且我也沒有違揹我們的協議。”
聞晏京回想了片刻“第三段.19條,要扮演好互相的角色,必要的時候可以牽手親吻等。”
“可也說了是必要的!時候!”
聞晏京唇就貼在薄嶼安面板上,說話的嘴唇在薄嶼安的面板上時不時磨。
“現在就是很必要的時候,靠近夫人,我的偏頭痛就好一些。”
聞晏京說完又親了一下懷裡的青草蛋糕,語音加重嗓子沙啞隱忍“很必要!”
“哪有這樣搪塞人的?”薄嶼安小聲支吾著,聞哥的聲音聽起來像鎖在籠子裡困獸。
感覺整個人被他摟的很熱很熱,人快膨脹了,背後的人面板好像跟他一樣滾燙。
他想應該是自己這幾天沒見到聞哥,修煉好的對“聞哥親密舉動防火牆”,好像沒那麼管用了。他歸結於自己太敏感。
“謝謝你的關心,眼罩很舒服。”聞晏京把眼罩摘掉,摟著自家夫人好好補了一覺。
“有點用就好。還疼的厲害嗎?”薄嶼安想下床給他拿熱毛巾敷敷額頭了。
“還好。”聞晏京又問“夫人下午吃的什麼?吃飽沒有。”
“家裡的飯,有個烤鴨很好吃。聞哥你是一直都這麼忙嗎?”薄嶼安感覺“嫁”給他以來忙的腳不沾地的,基本都是抽空才會見面。
“有一點忙,我上週出差夫人給我分享一些有意思的學校生活,忙裡偷了些閑。
這周夫人不發了,我也沒偷成。”
聞晏京的鼻尖碰到薄嶼安的脖頸,“是不是我上週喝酒太多,回家太晚惹夫人不不喜歡?”
不喜歡酒味,也不喜歡我。
溫柔磁性的聲音打在薄嶼安的後肩,薄嶼安不自在的往外挪了挪,好像靠著他的是什麼燙手山芋,還是那句話,
如果他是女孩的話,肯定死心塌地的跟著聞哥。可……不是的。
“哥,你是不是喜歡我?”薄嶼安僵硬的扭了扭脖子,試圖離開聞晏京的懷抱。
縱使是再遲鈍,這個傻他也不想裝下去了。至少……他還想跟聞晏京做朋友,不可以騙的更深了,但也不敢說實情。
“你心裡的感覺呢?”聞晏京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喜歡一直很明顯,喜歡好久,夫人都沒察覺到。
“喜歡。”薄嶼安小聲又有底氣的回複。
“既然知道,還老說些紮我心的話。聽的我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