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看放心。膝蓋給我看看。”聞晏京這不光是做給那兩口子看的。
他回來代表重視,自然就不會再有有下一次了。
“啊,沒事,我跪的軟墊,就腿麻了一會,啥傷都沒有。
聞哥你喝完快睡會吧,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
薄嶼的擺擺手,不自然的話多起來,聞哥越關心。
他越有負罪感,他在騙人吶,他不是他夫人。是夫人她弟……
“好。”
聞晏京小時候也跪過,墊子還算軟,一下午大概只發麻,再跪久了膝蓋就發紅。
喝完茶,聞晏京定了個鬧鐘,看著背過身的薄嶼安,騰出那隻沒碰過熱茶的手。
“夫人能再替我把手暖暖嗎?還是有些冷。”
薄嶼安轉過身面對著聞晏京,一回生,二回熟,抓起聞晏京的手放在鎖骨邊。
怎麼喝完薑茶還是這麼冷。
不由得靠近聞晏京,想把身上的熱量傳一些過去,絲毫沒有看到頭頂人淺笑的嘴角。
“能抱一會兒夫人嗎?冷。”
……抱的話,會不會摸到我身材很平啊。
薄嶼安感覺肩旁的手半天沒暖起來,想起和聞哥推翻老封建的革命友誼。
自覺的貼進了對方側躺的胸膛,手抵在自己胸前遮掩著,腿大大咧咧靠在聞晏京腿邊。
上半身確實帶著涼意,剛剛他不工作好好窩在被子裡肯定就暖和了。
沒有生活常識的工作狂,熱被窩都能睡涼。
薄嶼安靠在對方薰衣草淡香的懷裡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一點也沒感覺到。
環住自己的人,沒幾分鐘跟小火爐一樣熱,壓根不需要他溫暖的被窩。
聞晏京鬧鐘小響一會兒便被按斷。
薄嶼安睡前放在胸前的手,早就摟在了聞晏京腰側。
下著雨的天,似乎不滿手裡的暖和大抱枕離開,薄嶼安皺著眉頭,“幹嘛!”
額頭上落下羽毛般輕飄飄的觸碰,大抱枕好像還是走了。
薄嶼安繼續埋頭苦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要不是看到髒衣簍裡聞哥換下的衣服。
都懷疑昨天是場夢。不過今天家裡人對他的態度更客氣恭敬了。
不過看錶情,估計沒少在後面罵,自己給聞哥下了什麼迷魂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