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別壓那麼緊,等我拿到我的手機,聯系我家裡人,誰都跑不了。”
薄嶼安不管聞哥管不管他,他爹媽要是聽到“薄羽彤”跪祠堂一下午。
聞家的大鐵門估計要來個爆破。不過他就不一定了。
說不定會被親爹罵,兩個保鏢打不過,讓你好好學搏擊你在幹什麼?
保鏢默契的把手放開,並且把墨鏡戴上。
“戴上墨鏡我也認識你倆,放心冤有頭債有主。”
薄嶼安跪到了晚上,才被放出來吃飯,腳都跪麻了,撐著膝蓋起來的時候。
麻的薄嶼安臉色煞白,跌坐在墊子上揉腿和膝蓋。
緩了好久晃晃悠悠到餐桌邊,被告知晚飯時間已經過了,已經收餐。
到晚上手機也沒給他,薄嶼安氣的睡不著,這輩子沒受過這窩囊氣。
看著傭人小心翼翼的解釋,迴避著他的目光。
薄嶼安回到臥室,洗完澡,看到臥室的複古裝飾電話,能撥嗎?
薄嶼安想了想,開始撥號,1一圈,8十圈。然後默默等待。
嘟嘟嘟。
“喂。”帶著些笑意熟悉的聲線,從複古的聽筒那頭傳來。
假笑了一天的薄嶼安,此刻感覺鼻頭有點酸。
“哥哥……。”
“怎麼了?”
似乎聽出了他的委屈,清潤的聲線溫軟下來,帶著緊張和關心。
“你家人有點壞。”
薄嶼安動了動嘴唇還是決定告狀。
要不然不得餓幾天,哥哥說要出差一週,一週回來不得餓成皮包骨啊。
“委屈你了,我今晚就到家。”
“哥哥我餓,他們不給我飯吃。”
“好,哥哥知道了。”
薄嶼安結束通話電話不到三分鐘,餐食便被送進來了,手機也被送回來了。
說好的過了飯點不能吃飯呢,薄嶼安唾棄他們。
一邊吃一邊給聞晏京發訊息,“哥哥,我吃上飯了。早點休息不用回來了。”
這個月他也看出來了,抱不好聞哥的大腿,很快就會被針對咯。
如果他把父母炸出來,多半兩家關繫上也不好交代。
吃飽以後都是小事,聞哥還沒有回複,薄嶼安吃飽喝足後,洗漱完繼續研究程式。
而陳管家在接到聞晏京那通極其壓抑暴怒的電話以後,握著手機站在路邊瑟瑟發抖。
他被支開以後,薄小姐居然一下午沒吃上飯,天吶,今天這個外勤,別把工作出沒了。
果然餘玉玲滿肚子都是壞水,薄小姐那麼好說話的人居然飯都不給吃。
聞總這次去的知小理無大義的亞洲國家,剛開完兩場會,看情況是連軸趕回來了。
半夜兩點,聞晏京臉色鐵青的踏進聞家大門,從被窩裡把那兩口子拽出來了。
“我應老爺子要求,讓你們回來兩天,你們要騎我夫人頭上是嗎?”
“你爸爸就是關心你,讓你媳婦學習怎麼體貼你。”餘玉玲摸了把頭發,斜著眼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