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臉吃飽了,也不敢大大咧咧直接睡床上,喝了兩杯茶,眼皮一閉,趴桌上睡著了。
聞晏京被祝賀的酒喝的微醺,推開婚房門就看到薄嶼安瓷娃娃般的瓜子臉擱在臂間。
睡得安安靜靜,新娘的妝還在他臉上,跟顆快成熟的桃子一樣。
於是這才有了他抱起薄嶼安的一幕,剛一抱懷裡的人小鹿一般就把眼睛睜開了。
還很沒安全感的摟住他的脖子。揉著眼很小聲的說
“聞哥,啊不……聞總你抱我?”
“……”怎麼回事,睡這麼死
薄嶼安抿著唇,腦子比離心機轉的都快。
“咳咳聞總,你應酬完了?我們今晚是不是,要弄點什麼印子出來,明天給長輩交差”
聞晏京輕笑出聲,今晚喝的不少但人還沒醉。
主動跟他說要演戲,他聞晏京需要演到這個地步給誰看?
不過既然夫人都開口了,他又想起了宴會廳裡起鬨得到的吻,有點意思。
薄嶼安回想上次在男人腿上坐這麼久,估計還是兩歲的時候在他爸腿上。
不自然的扭了扭腰。說完這句留印子對方笑什麼。
反正姐是這麼交代的,新婚夜裝激烈點就行,兩邊長輩看了就行。
“你先。”
聞晏京說完眼裡帶著抹不明意味的笑意,抬起了下頜,把修長的脖頸露出來。
“親我脖子”
————
回想到這!在衛生間的薄嶼安煩躁的揉了揉頭頂的發。
對著鏡子小聲咬牙切齒“真是瘋了!我靠。”
順便把厚厚的矽膠胸墊扯出來,一骨碌甩進垃圾桶。
照著鏡子,胸前兩片紅色疑似膠過敏的在泛紅的搓了搓後。
在梳妝鏡儲物格附近翻找。
卸妝水哪個來著?全是法文!這個?試試吧,好像沒啥效果,這個?也不是。
難道是這個?衛生間內不斷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咚咚!
突然傳來的敲門聲把薄嶼安嚇得像兔子,睜大瞳孔看著未被反鎖的門。
手裡的剛開啟的玻璃瓶都來不及扶。兩步沖到門口抵住門把手後迅速鎖門!
姐說的沒錯,其他的男人果然是危險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