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冷瓷般的手骨,擋住聞晏京扶在腿側寬厚灼熱向上的掌心。
薄嶼安感受到身上的人一頓,眉心微皺,微眯著長眸。不耐的淺嗯一聲。
俊俏的容顏一縱而逝不悅,很快又被悄無聲息的壓了下去。
“你教的很好,我現在學會吸吻痕了,既然是契約婚姻,我……我想咱們應該……應該不用有夫妻之實。”
薄嶼安抱著能拖一陣是一陣的決心,繼續用蚊子聲音壓著聲線說道。目前的聲線非常禦姐。
……
“嗯?”
頭頂的人短暫思考了幾秒,撫著腿的手,默默替他整理好他的裙擺。
聞晏京在這種你情我願的事情上,並不喜歡強迫人。
尤其還是剛剛過門的夫人。
“我現在親你脖側,我剛才學會了,用力的吸一下就能有印子。
明天……就能在長輩那裡交差。”
薄嶼安為了不敗露,深吸一口氣自告奮勇英勇就義的摟住聞晏京的脖頸。
偏過頭,水潤帶著唇彩的唇。像吸果凍一樣聞晏京的左脖側吸吮。
快把對方的肉吸到牙齒般用力,吸完還扒著聞晏京的脖子湊近看。
“這次紅印子好了,特別紅。”
薄嶼安隨後又偏過頭,像掌握了什麼了不起的技術一般。
生澀的在對方右脖側上下各吸了兩個草莓印。
“夫人,弄痛我了。”
聞晏京聲音帶著沙碩的啞,喉結上下滾動。
繃著臉心裡暗自判斷,是香味誘人的獵物。
薄嶼安親完,濃密的睫毛,在中山美穗一般短發的劉海裡忽閃忽閃,漂亮的桃花眸笑的微彎。
聽到他說痛,揚起手往脖子上摸了摸,認真的說
“好像是有些紅過了,抱歉,我沒經驗。”
道完歉,看著“吻痕”又滿意的笑了一下。
薄嶼安抬眸與聞晏京對視。
“……可以,……麻煩你幫我拉個拉鏈嗎?聞總。”
這全身鑲鑽的婚紗,他實在不知道怎麼才能靠自己脫下去。
這聲老公他也著實叫不出口,只好用聞總代替。
“這樣叫我,長輩認同嗎?”
聞晏京鑽他的頭紗後,呼吸斥在薄嶼安挺直的背部,手指拉住細小的白色拉鏈,微微用力拉了一半。
“那……老……老……老公?”
薄嶼安磕磕巴巴的的話裡帶著決心!突破心理障礙,頂住背後男人呼吸傳來的酥癢。
手伸在背後按住半截拉鏈,繼續往下拉就得衣不蔽體的走到衛生間了!
“嗯,夫人喜歡被稱呼夫人還是老婆?”
聞晏京在薄嶼安背後淺淺勾起嘴角,心情頗好的逗人。
“……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