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特麼到底哪句話得罪了你!”白業挺崩潰的問道。
子魚兩手掐腰,站在臺階上面,氣勢洶洶的道:“你說我爹的不是!”
“那按照你的意思,你爹做的還挺正確的是吧?”白業不禁挑眉說道。
子魚擺手道:“那是我爹,我可以說他的不是,但你不行!”
“行,我錯了,我給你道歉。”白業十分不客氣的說道,扭臉瞥見了繩上還搭了一條褲子,不客氣的取下來,就地換上。
褲子是牛仔褲,款式新穎,不像老者的,應該是他兒子的。
“那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子魚很痛快的說道。
“等等。”花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白業,有些生氣的質問道:“小夥子,我問問你,我怎麼就不是高手了?你手臂有我的長嗎?”
白業坐在地上,穿著褲子,沒有理會花,衝子魚道:“子魚,我們要走了!”
“小子,我在問你話呢!”花已經動怒了,沉著臉說道。
“你是高手,我手臂沒你的長,這樣總行了吧。”白業有些無奈的從地上站起來,暫時不想和老頭一般見識,畢竟拿了人家的衣服和褲子。
花揹著兩手,臉色有些紅潤的看著白業,笑道:“你說的很勉強,不過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和你露一手,讓你看看,什麼才是高手。”
老者說完,一甩衣袖,轉身回屋,子魚也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特麼的,有完沒完?老子生氣了!”白業重新背上佩劍,氣勢洶洶的走向屋門,他這會兒真生氣了,眼下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完成,沒工夫在這裡扯淡。
白業走上臺階,往屋內一看,頓時一驚。
屋內的空地上站著三個人,從右至左,分別是子魚,子魚,花。
“鏡?”白業臉上帶著疑惑,右手向肩後的劍柄摸去。
“鏡?”花有些疑惑,垂在子魚腦袋上方的左手動了一下,說道:“你弄錯了,這個和鏡子裡面的可不一樣,要真實的多。”
隨著花的左手一動,下方的子魚也跟著動了一下,身子變得扭曲起來,白業這才察覺到,這個子魚是畫在紙上的。
“怎麼樣?是不是很像?”右邊的子魚終於動了,激動的鼓起了掌。
“前輩是個大才,我們真的有急事,有空再來討教了。”白業急匆匆的走上前,抓住了子魚手腕,就往屋外走去。
“我拿了子魚的錢,就不能袖手旁邊,言而無信,我跟你們一起去!”花義正言辭的說道,抓起書桌上的小箱子,跟著就要出屋。
子魚被白業拖進院裡,臉上糾結無比的看向身後,衝花說道:“花,你回去吧!”
“那不行,我拿了你的錢的,不能失了信用。”老者擺手拒絕道。
白業抓了子魚來到水缸前面,有些無語的衝花說道:“老伯,你年紀都這麼大了,別跟著搗亂好嗎?”
“我的畫可以以假亂真,不信我給你畫一張。”花自信滿滿的說道,隨即就要開啟隨身盒子。“給他畫一張!”子魚跟著添亂,大叫一聲。
“畫畫有個籃子用啊!”白業騰地生出一肚子火氣,抓住子魚塞進水缸裡,吼道:“現在就走!”
“呼嚕嚕!”子魚嗆了幾口水。
水缸爆裂,水流席捲兩人,但花卻跟著跨了一步,站在了水裡。
“呼!”
水流化為水滴灑下,三人消失。
“譁!”
白業率先浮出水面,右手始終抓著子魚衣領,單手將他拎出水面,這才看到,子魚手裡也抓著一個人,正是花。
他竟然把花也帶來了。
花年歲已高,經水一泡,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好像一副骨架。此時的他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但他很有口碑,收了珍珠,執意要跟來,即便凍得哆嗦,卻自顧咬牙堅持。
“子魚,你特麼的到底要幹什麼!”白業有些暴躁的訓斥道。
“是他非要跟過來,關我什麼事?”子魚甩掉身上水珠,不滿的反駁道。
“不管他的事,是我執意過來的。”花打量著陌生島嶼,有些迷茫的說道:“我既然來了,自然要力所能及的幫忙,更何況,我連畫畫工具都帶來了。”
白業站在水面上,低頭想了一會兒,抬頭正要說話,卻發現,花的面前,竟然蹲著另一個自己。
如此緊要關頭,花竟然對自己來了一張速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