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傷勢有點重,修復談不上快速,能明顯的感覺到後背異動。
平時傷口即將癒合,會出現麻癢的感覺,修復劑治療,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倒有點像做手術。
手術持續了將近五分鐘,耳朵終於恢復聽力,這一刻,正好聽到陳二正在拐彎抹角的打量赤松的來歷。
赤松涉世未深,卻也不笨,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說的不是來自明月湖基地,而是崗日的部下。外邊的大佬就那麼幾個,崗日便是其中之一,陳二自然聽說過名號,不再詢問。
“恢復的感覺真好,我能聽見了。”白業此時才露出滿意笑容,抬手拍了拍陳二肩膀,表示感謝,“此次多謝你了,要不然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呢。”
陳二臉上一陣不高興,生氣道:“大家都是兄弟,說啥謝不謝的?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說著,還真扭頭,生氣起來。
兩人現在什麼關係,彼此都心知肚明,表面看來一副兄弟情深,卻都有些心照不宣。白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陳二也並不是真的生氣,很快扭過頭來,端起酒杯,臉上欲言又止。
“老白,你這次回來的正好,我這邊正好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協助,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空閒。”陳二舔著嘴唇說道。
“沒有空閒,我有傷在身,你也看到了,實在無能為力。”白業微笑回絕道。
“白業,你只要在要塞一天,就應該為要塞出力,你有沒有空,不是你說了算。”李陽面色陰沉,十分不客氣的說道。
陳二當即衝李陽擺手,臉上帶著嫌棄,道:“爹,我和老白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好不好?我們倆會商量好的。”
“我去練功,他要敢說半個不字,就告訴我!”李陽氣沖沖的站起來,瞪著白業,冷哼一聲,準備離開。
“李陽,你口氣好大呀,要不這樣,你給我翻個臉試試?”白業也站起來,當仁不讓的喝道。
李陽周身“噌”的一聲,冒出火焰。
白業也在同一時間,兩隻手握住劍柄,大戰一觸即發。
“你敢當街搶我的人,我還沒給你算賬呢!”白業冷聲道。
“整個要塞都是我的,人,我搶了不止一個,敢過來找我要人的,你是第一個!”李陽怒火交加,騰身而起,直取白業。
“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是沒有人來管你,還,那就我來管!”白業站起,腳蹬桌沿,兩人自空中對碰。
李陽雖為火脈三級,卻不是個練家子,白業兩把神兵在手,儘管沒有抽出,卻也有恃無恐。李陽一掌拍在白業胸前,頂上一根石柱向下生長,李陽毫無防備,被石柱砸於地上,白業退回餐桌。
若論勝負,李陽勝了,剛才一掌打的白業胸前冒火,皮肉已經燒焦,好在剛才注射過恢復劑,藥力還在發揮作用。
但李陽趴在地上,一副狗吃屎的造型,面子上輸的很慘。
“找死!”
李陽直身而起,盯著白業,臉上陰沉的彷彿能擠出水來。他身上的火焰驟然加大,化身火人,周圍溫度急劇升高,物品隨之燃燒起來,白業站在兩丈之外,都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炙熱。
“接下來不能再留手了。”筋脈受損,調氣本就不易,白業手握八面漢劍,暗暗運氣,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李陽怒不可遏,剛才上過一次當,這次選擇走向白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