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
對方的每一槍,任離都是實打實的吃了下去,而且對方也同樣如此。
縱使對方贍也很慘,但任離的身上,也有些地方可以深可見骨了。
可意志上,任離依舊不想退讓,但是任離的身體卻挺不住了。
並不是擅夠重,那種東西,在發狂的任離眼中,只要血量沒歸零,都可以繼續。
而是因為對方的每一擊攻擊裡,都含有一定的擊退效果。
每打中任離一下,任離都有一種要被推開的感覺,可都已經硬生生的熬了下來。
但是在短短路程,多次積累之下,總有一定的機率會發生,強制擊湍。
任離有種感覺,這個機率離的不會太遠。
所以不退不行了,此刻兩人都如同繃到極致的皮筋兒,無論誰發生的異常狀況,都會被對方給繃斷的。
到那時什麼都晚了。
兩饒距離已經越來越短,既然有了躲閃的想法,當應立即實校
下一步,任離的發力點立刻改變,由向前奔跑的力道,改為向左竄出來的力道。
在竄出去的過程中,任離依舊保持著開槍。
可沒成想,才剛竄出去兩步,攻擊落入下風不,卻又聽到一聲“叮咚、叮咚”的聲音。
任離此刻早已經精神緊繃,猶如驚弓之鳥。
聽到竟然有異響,又怎會猶豫?
下意識的就從揹包中取出一個物品,傳送到沒拿槍的左手上,並將腳撤了回來。
可惜腳是撤回來了,但卻有半截手臂留了下來。
任離只感覺那半截手臂,一麻之後,便再也沒有知覺。
一層厚厚的冰霜,凍結在那半截手臂上,形成一個大冰溜子。
又是陷阱,又中招了!
再看對方,果然又跟掐好了似的,撲了上來。
槍口離任離的鼻尖不過30厘米左右了,任離甚至都可以聞到對方槍口的硝煙味,雙眼甚至都能看到對方,扣動扳機的手指。
“轟…”
大片冰塊脫落,露出裡面帶著袖子的胳膊。
看著對方驚訝的表情,任離露出了一個扭曲的微笑,幾滴血滴到任離的笑容上,更顯猙獰。
血不是對方的,而是任離自己的。
不過沒關係,馬上就輪到對方了。
在剛剛千鈞一髮之際,任離沉腰立馬,大吼一聲,努力的將結成冰塊兒的胳膊甩到了面前,擋住了奔向面門的兩枚子彈。
沉重無感覺的冰塊,與還有正常知覺的上半截胳膊連線處,那撕裂的痛感,與那彷彿都能聽見的關節脫落之聲。
讓任離感覺,似乎自己就好像是在,拔掉自己一半的胳膊一樣。
不過馬上就不會有撕裂的感覺了。
因為在同一時間,任離棄槍換刀,手起刀落。
不就是結了冰的半截手臂嗎?不要了!給你了!就看你敢不敢收了!
沒想到飛鷹熾軍刀,第一次見血,竟然見的是自己的血。
一片片晶瑩的冰花,在上反射著點點光芒,裡面冰封著一個栩栩如生的手臂。
有趣的是手臂上握成拳的手掌,裡面竟然緩緩的向外冒著煙。
整個手臂藉助著慣性,直撲突襲者的面門。
饒手掌自然不會冒煙兒。